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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沒有別的關系嗎?
我在心里拷問著肖誠,也拷問著自己。
最近一年,肖誠的值班手機,時常不分晝夜地響起。
哪怕深夜被擾了清夢,他也會揉著惺忪睡眼,毫無抱怨地披上外套,匆匆出門。
我以為,是他升職后要事纏身。
直到發(fā)現(xiàn)每次屏幕上跳躍的,都是同一個名字。
何雅雅。
女人的直覺告訴我,事情不對。
我偷偷翻了肖誠最近的通話記錄。
真正的工作通話屈指可數(shù)。
與之相反的是,滿屏充斥著何雅雅的名字。
我戀愛五年的好男友,對其他女人的緊急呼叫,隨叫隨到風雨無阻。
而我只在危急發(fā)生時,打了唯一一次求救電話,卻被罵得狗血淋頭。
多諷刺!
聽筒里傳來“嘟嘟”的忙音。
電話被肖誠掛掉了。
火苗躥上了鼻尖。
趁著意識還在,我慌忙報了火警。
如我所料,接線員確認地址后,把任務轉接到了肖誠所在的支隊。
“什么?所有人都出警了?還這么遠,為什么不就近安排!”
“胡說!肖隊絕不可能做出這么草率的決定!”
不知收到了什么回復,他有些惱怒,手指煩躁地敲著桌子。
突然,接線員的聲音被掐斷了。
應該是他意識到我能聽見,按了靜音鍵。
不久,他拿起話筒遺憾地通知我:“抱歉女士,離您最近的消防隊都在出緊急任務,請您保持消息暢通,我馬上協(xié)調其他救援隊?!?br>腦袋越來越重。
我猛掐了兩下大腿內側,才換得幾絲清明,連忙追問道:“還要等多久,我怕我,堅持不下去了?!?br>接線員小心翼翼組織著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