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
但這次小燕卻是氣鼓鼓的回來的。
她哭鬧著要將屋里顧莫程送的東西都丟出去。
等我趕到時，那些東西都已經(jīng)被丟的差不多了。
小姑娘眼角還掛著淚花。
我將她抱起耐心的問她發(fā)生了什么。
但小燕卻轉(zhuǎn)頭撲進我的懷里，哭著對我說對不起。
好半天她才揚起滿是淚花的臉。
“娘，我都小翠姐姐說了，他是壞爹爹居然那般欺負娘，我討厭他。”
“小燕再也不要見到壞爹爹了?！?br>
我其實沒想到小翠會和她說這些。
耐心的哄了半天，小姑娘才終于依靠在我的臂彎睡著了。
我原本是想去找小翠問問的。
但沒想到等我的是顧莫程。
幾天不見他氣色差的可怕，整張臉上滿是灰敗的顏色，頭發(fā)更是亂蓬蓬的落在頭頂。
在看見我的那刻眼眸才亮了一瞬。
我蹙眉道。
“是你讓小翠給小燕說的？為什么？”
他扯出一個牽強的笑，“還是瞞不住你。”
我環(huán)抱雙臂，有些不悅道，“如果你沒什么事我就走了?！?br>
對他我實在沒有什么好說的。
他卻頹然咳了起來，扯著整張臉皮都在抖動，身子也佝僂的厲害。
“言清，我就想和你說說話?！?br>
沉默了一會，他的語氣帶著前所未有的沉悶和虛弱。
“我可能要死了?！?br>
在說出這句話時，他眼眸一直緊緊盯著我的臉，似乎想要從我臉上捕捉到一瞬的悲傷。
但很遺憾讓他失望了，我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煽動唯有那副冷冰冰的樣子。
他嘆了口氣。
“我們終究是回不到以前了。”
他起身，帶著搖晃的身子一步一步的往前。
終于在到達大門時，停了下來，轉(zhuǎn)頭看向我。
“言清啊，對不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