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動落在了他唇上一個蜻蜓點水似的吻。
她生怕會點起他的火,剛碰上他的唇便迅速抬起了頭。
結(jié)果他并不滿足,“不夠等價。”
祝妙清又在心里狠狠罵了他幾句。
可到底是她沒本事惹他,她直接雙手抱住了他的腦袋,一鼓作氣的吻了上去。
謝寒照不像從前一樣主動汲取,反倒是什么回應(yīng)都沒有。
讓她生澀又胡亂的吻著。
等到祝妙清吻的沒了力氣才放開他。
謝寒照雖然沒有主動回應(yīng),可還是被她勾起了身體發(fā)燙,眸子里的溝壑被欲念填滿。
“這賬目若是算不明白,我今日就不睡覺了?!?br>
祝妙清趕緊將頭轉(zhuǎn)了回去,視線緊緊盯著賬本。
謝寒照的眼睛從她細白的脖頸滑下去,泛著光澤的肌膚消失在衣領(lǐng)處,春光乍然遮住。
他暗暗呼了口氣。
興許是離著她守孝期越來越近,她快要屬于他的真實感越來越來熱烈炙熱,他對她的索取也有些無度了。
這些日子確實有些過分了。
他反常的沒有繼續(xù)下一步。
直起身來將她手下壓著的賬本拿到了自己手中。
“莊子里的人?;^習慣了,若是想從他們口中套出話來,拿出侯府的氣勢來。你是替母親來的,代表的也是母親的臉面?!?br>
祝妙清見他又忽然變得這么一本正經(jīng),她反倒是不習慣了。
真是變臉比翻書都快。
謝寒照見她走了神,像是教書先生一般,指節(jié)輕扣了兩下桌面,“聽見我說的話了嗎?”
她點頭如搗蒜,“聽見了。”
謝寒照冷哼了一聲,“今日早些休息吧,我看著你今日核對的賬目也是處處都是紕漏,賬房應(yīng)當是沒吐出實話,今日不必再做無用功了?!?br>
“那我明日拿出些氣勢再問問他們?!彼鞠胝f這就去休息的,可轉(zhuǎn)念一想,萬一他要留下和她一起休息怎么辦?
她執(zhí)著的抓住了算盤:“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再看看之前的賬目。”
謝寒照看出她心里的小心思,卻沒有揭穿。
反而出口道:“嗯,你繼續(xù)看吧,我今日歇在這里。”
祝妙清沒答話。
她現(xiàn)在還渾身疼,根本受不住他繼續(xù)折騰。
他留下就留下吧,大不了她就在桌邊坐上一晚上,等他明早走了她再補覺。
謝寒照出奇的一點也沒和她犟,讓人備水洗漱后便自己躺去了床榻上。
還故意吹滅了幾盞蠟燭,只給她留了兩盞桌邊的蠟燭。
祝妙清看不慣他的行為卻也得為自己的話負責。
逃不過她就得躲。
她伴著昏黃的燭光看的艱難。
越是在這種環(huán)境下,越是容易犯困。
她回頭瞧了瞧,謝寒照安靜的躺在床上,呼吸聲也很規(guī)律,似乎已經(jīng)睡著了。
她將賬本合上,準備趴在桌上睡會兒。
等環(huán)境變得只能聽見祝妙清的呼吸聲后,謝寒照才翻身下了床。
輕手輕腳的將她抱到了床上,眼神落在她的外面穿著的衣裙上,他伸手去解她的衣帶。
她似乎是察覺到了,聲如蚊吶的輕哼了聲,眉心也蹙起,閉著眼睛將謝寒照的手推開。
謝寒照看著她睡的不踏實的模樣,不敢再碰她。
等她完全沉沉的睡著后,他才又繼續(xù)脫她的衣服。
莊子里的條件太差,屋子里的床榻也只夠睡一個人的,兩個人睡在一起倒有些擠了。
謝寒照本就因為身形高大占地方,這會兒只能將她圈在懷里,借著屋內(nèi)的一盞燭臺,貪戀的看著她安安靜靜的睡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