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家子的游戲,我真的無心參與,放過我吧!”
我轉(zhuǎn)身下車,陸澤卻一把將我拉住:“就因為我是傅沉宴的兄弟嗎?”
是,好像又不是。
我沒有回頭,用力掰開他的手指,下車了。
既然顧夢溪和傅沉宴這么害怕顧家認(rèn)回我,那我便偏要認(rèn)這門親。
我打了個車,直奔顧家老宅。
管家聽清我的來意,滿臉不屑:“去去去,哪來的叫花子,自從老爺開始尋親,每天像你這樣想渾水摸魚的人不計其數(shù),我們顧家也不是菜園子,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
吃了個閉門羹,我也沒放棄。
找了個酒店住下后,我開始查看這幾年顧家尋親的視頻。
我這才知道,顧家千金身上有一枚玉佩,腰間有一個蝴蝶形狀的紅色胎記。
可如今,我脖子上空空如也。
鏡子里,那個胎記因為紋了紋身,早已看不出曾經(jīng)的模樣。
只因,玉佩進了傅家后,不知何時丟了。
而腰間的紋身,是傅沉宴說喜歡,特意替我約了紋身師幫我紋的。
從一開始,我就沒有想過自己會是富家千金。
所以,也從未關(guān)注過顧家尋親的視頻。
而傅沉宴,從一開始就打定主意掩蓋我的身份。
我若猜的沒錯,那枚玉佩是在他那里。
再次回到傅家,傅太太臉色并不好看,語氣也格外冷淡:“不是攀上陸家這個高枝了嗎?
怎么還舍得回來?”
“該不是以為我傅家的門,你也可以隨意出入吧?”
整整五年,傅太太對我都是極盡溫和的。
她滿足了我對一個知性的豪門闊太的所有幻想。
如今,她親手扯下了面具,端的是和傅沉宴一樣面目可憎。
“我回來拿我的東西?!?br>
“你的東西?
你哪樣?xùn)|西不是我傅家的?”
“我倒要看看你今天能從這帶走什么!”
我沒有理會她,徑直上了二樓,直奔傅沉宴的房間。
傅太太立馬命人將我攔住:“你有什么資格進我兒子房間?”
“求著你跟阿宴好的時候,你不珍惜,現(xiàn)在后悔已經(jīng)晚了!”
幾個手勁極大的保姆,將我鉗制住,我房間里的衣服也被其他人搜出來統(tǒng)統(tǒng)丟進了垃圾桶:“若是沒有我傅家,你這輩子都穿不起這樣的衣服!
那些包包首飾,就是丟了也不會便宜你!”
就在傅太太命人要把我丟出去時,傅沉宴回來了。
他看著滿地狼藉,冷聲問傅太太:“媽,你這是在做什么?”
傅太太轉(zhuǎn)過身,看到自己兒子頭上包著紗布,心疼的眼淚直掉:“阿宴,這是怎么回事?”
轉(zhuǎn)過頭,她就惡狠狠的兇我:“是不是你和那野男人干的好事?”
顧夢溪指著我,大聲道:“阿姨,是安瀾把宴哥哥砸出了血,醫(yī)生說要是再砸重點,可能都醒不過來了......賤人!
誰許你傷害我兒子的?”
傅太太抬手就要扇我,卻被一個沖過來的人攔?。骸白∈郑 ?br>
數(shù)道異口同聲的叫喊聲由遠及近傳來。
顧夢溪聽到熟悉的聲音,哭著直撲向一個女人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