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打小就不喜歡顧夢溪,加上她喜歡傅沉宴,所以親事作罷。
我被陸澤盯的格外不好意思,他卻當(dāng)我爸媽面跪下求婚。
還是那枚戒指,爸媽卻一眼認(rèn)出,那是陸家給兒媳婦的傳家寶。
在三個人的注視下,我伸出了手。
爸媽給我舉辦了隆重的認(rèn)親宴和定親宴。
傅家被顧陸兩家聯(lián)合打擊,傅沉宴明明火燒眉毛,卻還有空來參加宴會。
可惜保安將他攔在了門外。
我去洗手間時,突然被一雙大手捂住。
熟悉的味道,讓我知道來人是傅沉宴。
偽裝成服務(wù)員的他,將我拽到樓梯間,一臉哀痛的哀求我:“安瀾,我錯了,對不起,別離開我好不好?
你是我的女朋友,你怎么能和陸澤那家伙聯(lián)姻?”
我本以為他是來求我們放過傅家,沒想到他來找我是說這個。
“傅沉宴,別開玩笑了,我什么時候是你女朋友了?
別忘了,你愛的人一直都是顧夢溪。”
“為了她,你犧牲了整整五年時間,雖然最后功虧一簣,但我都被你們的愛情感動了,祝你們務(wù)必鎖死了!”
傅沉宴死死盯著我手上的戒指,上手就要給我摘了。
我自是不肯。
一巴掌用力扇在了他臉上:“傅沉宴,別逼我恨你!”
他緩緩轉(zhuǎn)回被我打偏的臉,滿臉苦澀:“安瀾,我們在一起五年,你就這么輕易放棄嗎?
我只是晚一步給你名分,你就一點情面都不顧及了嗎?”
看著他拿出來的戒指,我冷笑道:“別告訴我,你想讓我看在被騙了五年的份上,和你在一起?!?br>
“安瀾,我沒有騙你,我對你說的每句話都是真的,我愛你......夠了!
別侮辱這個字,也別惡心我了!”
“那天在包間的話,我都聽到了?!?br>
傅沉宴回憶了幾息后,氣急敗壞道:“那是我隨口胡說的,當(dāng)不得真!
都是陸澤這王八蛋誆我話,我那天說的都當(dāng)不得真,我和顧夢溪早就是過去式了,你才是我心口的朱砂痣!”
顧夢溪突然沖出來,如同瘋婆子一樣抓著傅沉宴大喊大叫:“傅沉宴,你明明口口聲聲說愛我的!
要不是你說已經(jīng)解決了尋親,我不可能回國!
我不回來就永遠都是顧家千金!”
傅沉宴抬手扇在顧夢溪臉上:“滾!
要不是為了你,我怎么可能失去安瀾?”
兩人就這么旁若無人的扭打起來。
失控的傅沉宴,對著顧夢溪一下又一下的下狠手。
我靜靜看了會熱鬧,才替他們報警。
我和陸澤大婚之日,傅沉宴才從拘留所出來。
他親眼目睹我嫁人,悄無聲息的回家后把自己鎖在了我曾住過的房間。
傅太太打電話求我時,我才知道傅沉宴躁郁癥愈發(fā)嚴(yán)重了。
他要么安靜的幾天不吃不喝,要么發(fā)狂的把家里的東西各種打砸,最后幾近精神失常。
“瀾瀾,阿姨求你了,只要你肯來看他一眼,他就不會這樣走不出來了?!?br>
我理解不了傅沉宴對我這遲來的深情,冷聲拒絕了。
“傅太太,別忘了,我們的協(xié)議,早就過期了!”
曾經(jīng),我為了救命之恩,為了錢,心甘情愿照顧傅沉宴。
如今,我找到了爸媽,有了真心愛我的老公,又豈會在意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
完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