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留下來,你會難堪?!?br>
我意有所指。
蘇雨卻說:“你已經(jīng)把該丟的人都丟了,等會就少說話!”
“如果有人問起,你也不要說是我男朋友,就說是我助理?!?br>
蘇雨想了想又說:“而且我和葉鳴沒感情,就算是聯(lián)姻,也會各玩各的,我最愛的還是你,只是沒有婚禮和結(jié)婚證而已?!?br>
而已?
我差點笑出來,婚姻什么時候,這么不值錢了?
但是我也懶得多說了,既然她們要留我下來,那我就留下來好了。
蘇雨摟著葉鳴,重新坐回長椅。
她們面前有茶幾,上面有點心,她們也閑談起來。
就像是我不存在一樣,就像是我不是蘇雨男朋友一樣。
我也不多話,安安靜靜站在一旁,抬頭看著光透過樹葉,倒是有靈感寫一首詩了。
“蘇蘇,你和葉鳴結(jié)婚,還缺個伴郎吧?”
“現(xiàn)在好了,讓你男朋友給你未婚夫做伴郎吧。”
一個叫陸美琴的女人說。
我與她接觸過幾次,她總是會說我壞話,而且是當著當我面說,但我都不在意,也不是我多大度,而是她太淺薄,不想計較而已。
就像是螞蟻爬到我手上,我多半只會揮揮手而已。
蘇雨聽到這話,面色有點不好看了,還很心虛的看了我一眼。
葉鳴卻說:“怎么,小蘇你心疼了?
放心吧,只要你答應讓他做我伴郎,咱們婚后我就不管你們的破事,別生孩子就行?!?br>
蘇雨瞬間就開心了,對著我用命令的口吻說:“聽到了嗎?
我和葉鳴結(jié)婚時,你就是伴郎!”
我有個三叔,是個被認為是我們許家最沒文化的大學教授,他經(jīng)常會說一些粗鄙但卻很有道理的話。
其中一句說:你可以騎我脖頸拉屎,但你不能拉稀的。
她們現(xiàn)在的行為,就是拉稀的。
我嘆了一口氣,看向了蘇雨說:“本來不想當著這么多人面說的,但你實在是不知收斂,那便現(xiàn)在說好了,蘇雨,我們分手了。”
這句話一出,集體沉默了。
然后,便有爆發(fā)出很夸張的嘲笑聲。
葉鳴嗤笑一聲:“你本來就是個被養(yǎng)在外面的牛郎,你還有資格提分手?
你難道不知道,就你這種養(yǎng)在外面的,放在古代連個面首都不如!”
蘇雨也怒視著我說:“許流年,我就是太慣著你了,對你太好了,你竟然都敢用分手來威脅我了,你立刻道歉,否則我可就真跟你分手了,到時候你沒的,就是你,就是你全家后半輩子的幸福!”
“不好意思,我從來都不知道你們這種家庭玩的這么臟,否則我根本不會接受你的追求?!?br>
“而現(xiàn)在我知道了,我也很慶幸從來沒有碰過你,否則我看到我自己都會覺得惡心。”
“蘇雨你聽好了,我許流年和你分手了。”
我將車鑰匙丟在了茶幾上,又用很平淡的語氣說:“順便說一下,方才你說的丟人的國產(chǎn)車,是紅旗國禮,落地價要八百多萬,而且不是有錢就能買到手的,是需要政審,并且對社會有貢獻的人才有資格買?!?br>
我沒忍住又補充了一句:“你好歹也是個富二代,應該愛玩車的,這都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