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年夜,蕭逸軒失明多年的小青梅將煙花甩入我雙眼,導致我失明。
他握著我的手,信誓旦旦說:“書瑤,兮兮她不是故意的,只要你別計較這事,等你出院我就公開我們的關系,以后我就是你的眼!”
地下戀五年,用一雙眼才勉強換來他讓我見光。
可在慶祝我出院的晚宴上,我親耳聽到他兄弟們的調(diào)侃:“為了讓小青梅重見光明徹底害瞎女友,是不是該娶人家做補償?”
“玩玩而已,誰會娶一個瞎子?
看在她伺候了我五年的份上,就當條狗養(yǎng)著吧!
以后我和兮兮親熱,她在一旁助興也算她的福氣了!”
原來,他所謂的愛我,是替小青梅毀我雙眼,是讓我當他們play的一環(huán)。
我攥緊手機,回復了電話那頭的人:“我愿意接受你們的實驗,什么時候可以走?”
得到五天后接我的答復,我便再也站不穩(wěn)。
軟倒在地時,蕭逸軒的驚呼在耳邊響起:“書瑤!
沒事吧?”
“你要跟誰走?
是不是找不到我著急了?”
他聲線里的焦急不似作假,有力的臂膀?qū)⑽曳€(wěn)穩(wěn)扶起。
剛失明,我還極度不適應,但我卻只想拼命逃離這個熟悉的懷抱。
“放開,我要回家!”
我的嘶吼和用力推拒,讓他失了耐心:“書瑤,大伙都等著慶祝你出院,你現(xiàn)在走置我于何地?
還是說你還在記恨這事?”
到底是慶祝我出院,還是慶祝小青梅復明,他心知肚明。
我想開口質(zhì)問他,沈悅兮的聲音響起:“書瑤姐,對不起!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但凡我眼睛是好的,我寧可瞎一輩子都要把眼睛捐給你!”
聽到她的聲音,憤怒便將我淹沒。
我順著聲源,發(fā)瘋的朝沈悅兮撲去:“賤人,那你把眼睛還給我!”
蕭逸軒從身后死死抱著我,不許我傷害沈悅兮。
“夠了!
書瑤你有氣沖我來,干嘛為難兮兮?
她知道你失明,自責得寢食難安,女人何必為難女人,何況現(xiàn)在你倆都看不見......”我掙脫不開,便低頭用力咬在蕭逸軒胳膊上。
血腥味在口中彌漫,苦澀無比。
蕭逸軒吃痛,卻依舊不肯放手。
他怕我去傷害他的心上人。
眾人都在一旁驚呼,勸我別鬧:“是啊,書瑤你平日不是最大度了嗎?
何必為了這點小事傷了你和逸軒的感情?
你失明,最痛苦的人就是他了!”
小事?
我不知道蕭逸軒是如何同他的朋友們解釋的,竟然把我被弄瞎,叫小事!
沈悅兮明明都已經(jīng)復明,卻還要裝作看不見似的往我臉上摸。
一會捅我鼻孔,一會兒手指肆無忌憚的直捅向我眼睛,眼淚漱漱而下。
刺痛讓我不得不松開嘴,我也掙扎的愈發(fā)劇烈。
蕭逸軒卻趁勢捂緊了我的嘴。
“趕緊去拿安定,她現(xiàn)在情緒太激動了,我怕她傷害自己!”
立馬有人配合的去拿來鎮(zhèn)定劑。
隨著手腳被按住,藥水也注入體內(nèi),我便沒了力氣軟倒在蕭逸軒懷里。
沈悅兮的手撫摸上我的臉,哽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