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典力作《通房小撩精一撒嬌,冷戾侯爺心狂跳》,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晚棠蕭峙,由作者“心若言”獨家傾力創(chuàng)作,故事簡介如下:眼睛都亮了。蕭峙好笑道:“怎么,你眼睛瞎到今日?金子銀子都分不清?”晚棠臊紅了臉,暗惱自己沒出息。她到底不是梅園的丫鬟,磨蹭片刻準備回錦繡苑時,蕭峙讓她把腕釧留下。晚棠不安地看了蕭峙一眼,卻見他又把趙福叫進屋:“把子琢叫過來?!壁w福是和晚棠一起去的錦繡苑,吃了她那么多次糕點,趙福對她的印象很好,半道上忍不住多嘴道:“我......
蕭峙二話不說,扯住晚棠的右手便大步流星地進了屋。
晚棠的步子沒他大,一路踉踉蹌蹌。
趙??吹絺z人的舉動,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待他們一進屋,就識趣地將門合上,眼觀鼻鼻觀心地守在外面。
梅園的下人比其他院里的人少不少,蕭峙的屋子從不允許下人擅自進去逗留,所以這會兒屋里只有蕭峙和晚棠兩個人。
蕭峙翻出上好的金瘡藥就往晚棠左手背上倒,毫不憐香惜玉,那架勢,恨不得把一整瓶都堆上去。
晚棠疼得嘶了兩口氣。
蕭峙頓住,抬眸看她,見她眼里的眼淚要落不落,泛紅的眼尾可憐又無辜,到底是輕柔了動作。
他仔細用布帛把她左手包好,嘴里不肯饒人:“骨氣倒是比口氣大,眼下知道疼了?”
晚棠盯著他那雙大手看了半晌,修長有力,不輕浮,讓人心里無比踏實。
良久,晚棠才低聲道:“奴婢只是奴婢,很多事情都不是自愿的?!?br>
這幾日蕭峙陰陽怪氣的程度讓她有些難以招架,結(jié)合今日之事,她恍然明白了蕭峙接連四天都讓她反復(fù)洗手的原因,三日前甚至還讓她洗了臉。當(dāng)時他似乎看了她的下巴好幾眼,她直到這會兒才后知后覺地想起她那日被蕭予玦捏過下巴。
蕭峙不是蕭予玦,即便她只是個丫鬟,他也不會把她送給別的男子玩弄,亦見不得別的男子親近她。
這個發(fā)現(xiàn),讓晚棠想喜極而泣。
她不敢說蕭予玦的不是,卻能表明自己的決心。拽下腕釧,便是和蕭予玦撇清干系的最有力證明。
蕭峙聽了她的話,想起那日將她當(dāng)解藥的事,當(dāng)時她顯然也不情愿。
“奴婢多謝侯爺憐憫,奴婢從未見過哪個主子給下人清理傷口,能遇到侯爺這般好的主子,是奴婢三生有幸。日后奴婢一定全心全意伺候侯爺,侯爺讓往東,奴婢絕不往西?!蓖硖囊贿呥煅室贿吜镯毰鸟R,但怎么聽怎么看,都很情真意切。
蕭峙哭笑不得,語重心長道:“本侯領(lǐng)兵打仗數(shù)年,最見不得作踐自己的。自賤者人賤之,自重者人重之?!?br>
晚棠心里的負擔(dān)一下子輕了幾百斤,乖巧地“嗯”了下:“經(jīng)師易遇,人師難遇,奴婢受教了?!?br>
這言談不像一個丫鬟,蕭峙不由得對她刮目相看,正想問她是不是讀過書,余光卻瞥到她的右手一直緊緊握著那只沾著血的腕釧。
他頓時覺得索然無味,目光冷銳下來。
晚棠這會兒正膽大地看著他,很快便察覺到他的異常,小聲解釋道:“這是大爺?shù)臇|西,奴婢得還回去,弄丟了賠不起?!?br>
“那日給你的金錠不夠用?”紋銀腕釧不值錢,便是扔了,那些金錠也賠得起。
晚棠怔了怔,怎么都想不起來他何時給過金錠。
莫不是當(dāng)初做了他的解藥后,趙福給的那包銀子?她當(dāng)時認定了是銀子,回去又不得空查看,藏好后至今沒打開過。一想到那個荷包里裝的是金子,她激動得眼睛都亮了。
蕭峙好笑道:“怎么,你眼睛瞎到今日?金子銀子都分不清?”
晚棠臊紅了臉,暗惱自己沒出息。
她到底不是梅園的丫鬟,磨蹭片刻準備回錦繡苑時,蕭峙讓她把腕釧留下。
晚棠不安地看了蕭峙一眼,卻見他又把趙福叫進屋:“把子琢叫過來?!?br>
趙福是和晚棠一起去的錦繡苑,吃了她那么多次糕點,趙福對她的印象很好,半道上忍不住多嘴道:“我原以為晚棠姑娘是個明事理的,可你在大爺身邊伺候著,怎能又跟侯爺拉拉扯扯?”
晚棠張了張嘴,什么都沒說。
“我前些日子還跟你說過徐大夫心悅的那位娘子,早先妄想攀高枝,最后沒攀上,還嫁不到好人家。要我說,咱們做下人的就該有自知之明,老老實實地嫁個尋常人家才好。”
晚棠苦澀地扯了下嘴角:“我倒是想嫁個尋常人家。”
趙福沒聽到想聽的話,疏離地瞥了她一眼,再無后話。
晚棠明白,道不同不相為謀,以后趙福不會再對她熱絡(luò)了......
蕭予玦一頭霧水地來到梅園,看到蕭峙手里的腕釧后臉色大變。
蕭峙不等他辯解,就把腕釧砸他懷里,小鈴鐺叮鈴鈴地響個不停,之前蕭予玦聽到鈴聲后想得有多旖旎,眼下就多催命。
蕭峙罵他把勾欄瓦舍的風(fēng)氣帶進侯府。
罵他不用功讀書,不學(xué)無術(shù)。
罵他屢教不改,不思進取......
最后因為他袍子上繡了幾只蝴蝶,都被罵得狗血淋頭,說他沉迷酒色、游手好閑。
蕭予玦回錦繡苑時,臉色比鍋底都黑。
晚棠被他叫到跟前,這一次沒有偷偷摸摸。但宋芷云被勒令待在內(nèi)室,聽不清他們說的話。
蕭予玦咬牙切齒地瞪著晚棠,壓低聲音質(zhì)問:“是你和侯爺告的狀?”
晚棠料他不敢直接問蕭峙,便道:“奴婢不敢,是、是腕釧上的鈴鐺響,被侯爺聽到了。”
蕭予玦恨得磨牙,看到她左手包著布帛,細起眸子:“你手怎么了?”
“腕釧被、被拽下,手背破了皮。”晚棠故意模棱兩可,讓蕭予玦誤會是蕭峙親手拽下去的,如此蕭予玦便會覺得蕭峙不是在護著她,而是確實在惱他色欲熏心,在侯府里也不檢點。
但蕭予玦向來不是個三省吾身的人。
他今日眼底竄起怒火:“這都是你自找的!若不是你不識好歹,怎會落得如此下場!還拖累爺挨了一頓臭罵!”
待在內(nèi)室的宋芷云實在聽不清,挑起門簾走出來:“明日便是老祖宗的生辰家宴了,不會出了什么差池吧?”
蕭予玦鐵青著臉,指著晚棠的鼻子就罵:“這個口無遮攔的,父親問起我讀書之事,她不知維護,害得父親把我叫過去痛罵一頓!”
撒謊撒得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宋芷云還在氣蕭予玦和晚棠滾到一起的事情,所以聽說他挨了罵,心里反倒有些松快。她裝模作樣地訓(xùn)斥了晚棠幾句,便揮手讓她退下。
但蕭予玦咽不下這口氣,當(dāng)晚點名讓她守夜。
晚棠被迫站在不遠處。
這是她今生第一次這樣伺候他們,以往宋芷云會刻意把她支開。
“咦?爺?shù)母觳苍趺戳??”羅帳內(nèi)交織在一起的身影頓住。
晚棠聽到這聲驚呼,緊張地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