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馬車去城郊的寺廟祈禱。
誰料山路陡峭,車輪碾過一塊崎嶇的地方,我一個不穩(wěn)跌出馬車。
眼看就要磕到地上,我絕望地閉上眼。
卻突然跌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我小心睜開眼,男子的面具繩恰好斷裂,露出一張俊逸非凡的臉。
男子有些窘迫,很快地說了聲“姑娘小心”就轉(zhuǎn)身離開。
我卻對他一見鐘情。
后來,我在宴會上又見到他。
原來他是侯府世子蕭景山。
只是他似乎沒認(rèn)出我。
從那以后,我拋棄了世家貴女的顏面,只一心跟在他后面跑。
厚著臉皮制造各種偶遇,只為讓他記住我。
還熬夜繡了枚香囊,托人帶給他。
我卻在去尋他時從旁人口中得知,他有個小青梅,是蔣御史家的小姐。
我心生退縮,從此不再找他。
可他卻在我出門時堵住我,向我展示腰間佩戴的香囊。
是我繡的那一枚。
他看著我,笑意淺淺:
“羅錦薇,你送我香囊是什么意思?”
我又羞又惱,想伸手奪回來,卻被他擋下。
“你既有了相守一生的青梅,這枚香囊就還我!這些日子是我叨擾了!”
他看著我,第一次露出笑意。
“她只是我的朋友,而你……還不懂我的心意么?”
當(dāng)晚,我鼓起勇氣,求我父親向圣上求旨,賜婚我和蕭景山。
我以為我和他是兩情相悅,卻沒想到賜婚圣旨下達(dá)當(dāng)日,蔣秀瑩黯然離京。
蕭景山卻慌了陣腳,不顧我和他婚期在即,似是終于認(rèn)清自己的心意般匆匆追去。
甚至還找人做了傀儡當(dāng)他的替身。
我才知道自己有多可笑。
2
“難道今日成親,蕭世子是被蒙在鼓里?這不就是羅家逼婚嗎?”
“世子身旁不是他的青梅嗎,難道世子是被這女人蒙了心智?”
蔣秀瑩聽了周圍人的議論,似是痛苦萬分,身形搖搖欲墜起來。
“景哥哥,瑩兒不該回來的是不是?我這就離開……
“是了,今日本就是你和她成親,是瑩兒不懂事了……”
說罷,她轉(zhuǎn)身欲走,卻突然脫力般倒了下去。
“瑩兒!”
蕭景山忙將她摟在懷里,語氣失望地對我開口,
“羅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