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死前發(fā)現(xiàn)老公愛的是別人 閱讀精彩章節(jié)




他背對著我,后來他緩緩轉(zhuǎn)過身,不過他的臉很模糊,我看不太清。

他站在桂花樹下,那里有一個老婆婆在賣桂花糕,熱氣裹挾著米香味沁入鼻腔,那人邁著從容的步子向我走來,將買來的桂花糕放到我手上,又溫柔地拍了拍我的頭。

等我咬了口桂花糕再抬起頭時(shí),那個人又消失不見了。

我緩緩睜開眼睛,心里一喜:原來裴聿給我買過桂花糕…

于是我當(dāng)天買了做桂花糕的食材與工具,興致勃勃地學(xué)習(xí)了很多遍教程,終于在裴聿回來前做出了一盤還說的過去的桂花糕。

我拿出一塊讓裴聿嘗嘗看,可是手剛一舉起來,肚子就叫出了聲。

我漲的臉通紅,裴聿忍不住笑我:「舒舒,你不會沒吃午飯吧?」

是啊,從醫(yī)院回來光顧著做桂花糕了,哪有時(shí)間吃飯。

我還是嘴硬地說道:「我減肥,不行嗎?」

見我滿臉期待,裴聿咬了一口,朝我微微一笑:「很好吃?!?br>
可是這和我想的不太一樣,裴聿難道不應(yīng)該和我講起我們之前見過面的事嗎?

為什么他對桂花與桂花糕都表現(xiàn)的這么冷漠。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起床給裴聿準(zhǔn)備早餐。

還專門將給桂花糕單放了個小盒。

臨出門前,我給裴聿系領(lǐng)帶,他總故意亂動讓我系不好。

我甩開領(lǐng)帶,懊惱地說他:「我不系了,你自己系?!?br>
剛說完,便感覺腰間多了一股力量,將我向他那邊拉去。

他向我撒嬌:「舒舒,我不想上班了,我在家里陪你怎么樣?」

我心里一驚,裴聿是工作狂,上班似乎是他早已習(xí)以為常并樂此不疲的事,如今他竟說出要陪著我,難不成他知道我得病了?

他想用這樣的方式告訴我他會一直在我身邊,會一直愛著我…

只是上天總喜歡在你感覺到溫暖時(shí)把你扔到南極,讓你知道什么叫寒冰刺骨。

中午的時(shí)候我給裴聿送飯,以前我都會把飯送到前臺讓他們轉(zhuǎn)交,可是想起桂花糕比較粘,需要立刻清洗,就想上去一趟,將上午的飯盒取回來。

只是剛到裴聿辦公室門口,就聽到女人甜膩嬌軟的笑聲:「裴哥,這桂花糕真好吃,謝謝你啦,飯盒我已經(jīng)刷好了?!?br>
我站在門口看到許瑤手上是我今早剛遞給裴聿的飯盒,我的心頓時(shí)堵的厲害。

裴聿視線掃到我,眸色一沉:「舒舒,你怎么來了?」

許瑤朝我咧嘴一笑:「嫂子,你來了,我剛才還說裴哥很有福氣,能吃到你做的桂花糕?!?br>
「說起來,我哥也很喜歡吃桂花糕,他做那個味道跟嫂子不相上下,要是他還在的話…」

說著說著,許瑤就眼眶紅了,語氣也有些顫抖,裴聿走到她我身邊拍了拍她的肩:「瑤瑤,沒事,別害怕…」

我站在門邊,像極了一個路人,裴聿和許瑤倒像是一對恩恩愛愛的夫妻,

許瑤擦了擦眼角,嘴角露出一絲淺笑隨后又恢復(fù)正常,一臉抱歉地說:「裴哥嫂子,你們聊吧我就不打擾了?!?br>
許瑤的那種笑我見過很多次,以前我只覺得幼稚,現(xiàn)在我覺得那是把無形的刀,將我的心割的支離破碎…

裴聿見我愣在原地,將我的手拉起向沙發(fā)走去。

想起許瑤臨走時(shí),我瞥見她左胸上的銘牌寫著總裁助理。我面露慍色,語氣帶著怒意問他:「許瑤怎么在公司?」

他拉著我的手,語氣平和地給我解釋:「瑤瑤學(xué)歷不高,去別的公司總受排擠。」

明明知道,但還是想確認(rèn)一遍:「那你給她安排了什么職位?」

他右手下意識扶了下耳朵,聲音降了幾度:「舒舒,你之前的職位不是一直沒人嗎?我就…讓許瑤先暫代你的職位了?!?br>
「阿聿,只是職位對嗎?」我緊盯著他的雙眼,像等待命運(yùn)宣判般等待著他的回答。

他瞳孔微微放大,臉上表情有些僵硬,隨后又一把將我拉進(jìn)他的懷里:「舒舒,別多想,許瑤只是妹妹,妹妹的醋你還吃?」

我沒有回答他,只是靜靜聆聽著他的心跳聲。

一下又一下,一寸又一寸地?fù)舸蛑冶揪推扑榈男摹?br>
我曾經(jīng)在課本中看到過一句話:說謊會使心跳加快…

現(xiàn)在我自己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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