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奎山竟然帶著人闖去路北派出所,徐千鯉沒想到他反應(yīng)那么迅速。
他身為江城縣代縣長,還帶著公安局長李衛(wèi)國和政法高官,憑借吳凱和張濤肯定頂不住他們的壓力。
不行,自己得趕緊去一趟路北派出所才行。
正好,自己也有意和張奎山硬拼一下,借這個機(jī)會正合適。
張奎山,你不是趁著老縣長意外去世,把我徐千鯉按在地上摩擦嘛,今天就是我徐千鯉反擊的時候!
徐千鯉想走,徐樂樂卻不撒手,還眼巴巴的望著他。
“徐大哥,我知道你肯定有急事要去辦,我不該攔著你?!?br>
“可我有一件事情想求你,請你無論如何一定要答應(yīng),不然我不放你走!”
“求你,答應(yīng)我好不好,求你答應(yīng)我?!?br>
徐千鯉說道:“先別忙著讓我答應(yīng),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事情?”
徐樂樂俏皮一笑,神秘兮兮著,“你先答應(yīng)!”
徐千鯉說道:“除了一件事情之外,我都可以答應(yīng)你。這件事情,就是你姐姐徐舒曼,我絕不會和她復(fù)合的!”
徐千鯉大體猜出了徐樂樂的心思,她肯定是想撮合自己和徐舒曼重新在一起。
他承認(rèn),徐舒曼真的很漂亮,身材很好,加上是舞蹈團(tuán)出身,舞蹈功底扎實(shí),身體柔韌性極佳,在床上讓他很是受用,這三年都讓他很是喜歡。
但經(jīng)過這一個月的時間,他已經(jīng)徹底看透徐舒曼。
那樣的女人,做一個玩物或許合適,但要是做自己的女朋友,未來的妻子,絕不可能!
他這輩子就是寧愿打光棍,也不會和徐舒曼重新在一起!
見徐千鯉說的斬釘截鐵,徐樂樂的笑容漸漸凝固了,終于松開徐千鯉的手。
“好吧,既然徐大哥你和我姐姐真的沒可能,我也不會強(qiáng)求。”
“但你不許因為她,而影響我們的感情,不許以后疏遠(yuǎn)我?!?br>
“我可是打定主意了,這輩子就要一個男人,那就是你?!?br>
“今天我都把身子交給了你,以后我跟定你了,不許你不要我?!?br>
聞言,徐千鯉捏了捏徐樂樂的漂亮可愛的臉蛋。
“傻瓜,你這樣的美人兒,誰會舍得不要你?!?br>
“只要你愿意,你一輩子都是我徐千鯉的情人!”
“好了,我有要緊事兒要辦,得走了?!?br>
“來,我先送你回家?!?br>
簡單的洗了個澡,兩人換上衣服,徐千鯉這就把徐樂樂送回家去,之后直奔路北派出所。
沒用多久,徐千鯉到了地方,車子停在了路北派出所大院里面。
剛進(jìn)去,就瞧見兩撥人正在對峙著。
其中一方的氣勢明顯更強(qiáng),為首一人指著另一波人破口大罵著。
“吳凱,張濤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今天不僅擅自行動,造成了極為惡劣的影響,現(xiàn)在竟然還敢阻攔我們這些領(lǐng)導(dǎo)進(jìn)入里面接手案子,你們想反了天嗎?”
“你們這樣無組織無紀(jì)律,視領(lǐng)導(dǎo)為無物,就不怕我把你們?nèi)块_除出隊伍?”
“讓開,再不讓開,別怪我不客氣了……”
徐千鯉一眼認(rèn)了出來。
正在破口大罵的,不是江城縣代縣長張奎山又是誰。
這貨一副氣勢洶洶樣兒,劈頭蓋臉的怒罵,把吳凱張濤等人罵成了孫子。
眼看著吳凱張濤就要扛不住了,徐千鯉大步上前。
“我說是誰那么大火氣,這不是張副縣長嘛?!?br>
老縣長還在的時候,就有不少人稱張奎山為縣長。
如今老縣長死了,他張奎山成了代縣長,已經(jīng)好久沒聽到有人敢在他面前說副縣長這個令他極其惱火的稱呼了。
刷的一下,張奎山刀子般銳利的視線投向了徐千鯉。
“我說是誰,原來是徐千鯉你!”
“我正想找你呢,你倒自己送上門來了?!?br>
“組織上已經(jīng)決定,讓你去下面鄉(xiāng)鎮(zhèn)調(diào)研水庫,你倒好,身為公安系統(tǒng)外的人,竟然伙同吳凱張濤等人去胡作非為,你這么做,必須給組織上一個交代!”
一見面,張奎山立即發(fā)難,字字都如利刃,恨不得把徐千鯉活剮。
徐千鯉冷淡以對,不緊不慢的開口。
“張副縣長你可真是好大的火氣啊,一見面就要?dú)⑷怂频?,不知道的,估計還以為我們抄的大富豪,是你的產(chǎn)業(yè)吧?!?br>
“你放屁!”張奎山暴怒,“我和大富豪夜總會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你怎么敢往我頭上潑臟水?”
“這就是了,既然張副縣長你和大富豪夜總會沒關(guān)系,你那么激動做什么?”
“倒是你之前說我們?nèi)ズ鞣菫?,那我倒要反問一下了,早就有人舉報大富豪夜總會有違法行為,難道吳凱張濤他們率隊去搜查,不符合程序嗎?”
“更何況,他們在大富豪夜總會里面不僅抓到許多違法亂紀(jì)的人,更搜到了大量違禁藥品,甚至還有槍支,破獲重大案件,難道這也算胡作非為?”
“不管誰看,吳凱張濤他們,都是破獲重大案件,立了大功勞,為我們江城縣的治安穩(wěn)定做出卓越貢獻(xiàn),怎么到了你嘴里面,就變成胡作非為?”
“不知道的,一準(zhǔn)真的以為大富豪夜總會是你的產(chǎn)業(yè)呢!”
徐千鯉一番連珠炮出口,很不客氣的回懟張奎山。
狗東西,你特么想靠著官威壓人,把這件事情給擺平,做夢去吧!
張奎山被懟的啞口無言,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他得知大富豪夜總會被徐千鯉帶人抄了,和他相交甚密的魏庸被抓了,深怕魏庸把他做的那些丑事吐露出來,才火急火燎的帶人來想把這起案子給接手,把魏庸弄到縣局去低調(diào)處理。
一時太沖動,卻沒想到被徐千鯉抓住痛腳,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
見張奎山坐蠟,他身側(cè)張成站了出來。
“徐千鯉你胡說八道什么呢,我叔怎么可能和大富豪夜總會有什么關(guān)系,他壓根不清楚你說的那些事情好不好?!?br>
“而且就算是你說了,就算的了真?”
“這件案子牽扯太大,影響極廣,小小路北派出所,根本沒有能力審清楚,按規(guī)矩該移交縣局才是?!?br>
“總不會,徐千鯉你還想違抗組織上的程序吧?”
張成赤果果的威脅徐千鯉,你丫的就算是折騰出花來,也改變不了現(xiàn)在的局面。
玩威脅?
徐千鯉冷笑,“人和物證,你們盡管帶走,我不攔著,反正對我也沒什么用處。倒是我有句話,不大明白,想問一問張副縣長。你這雙磨盤子可真得勁,這是什么意思?。俊?br>
聽到話,張奎山臉色陡然一變。
天,徐千鯉怎么知道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