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碰到我,從前往事回憶起來,就覺得無比惡心。
“任性也要有個限度。”一雙手掐住我的下巴,強行讓我對上他的眼睛,柏徽行壓抑著怒火,動作強硬。
柏徽行用的力氣不小,手上的青筋凸顯,我實在反抗不了,只能一聲不吭。
[我怎么才能死,寶貝。]我淡淡開口。
系統(tǒng)沒有回答。
我無力掙脫柏徽行的控制,選擇了漠視他。
他也感受到我的不對勁,顧及我的身體還在生病,覺得就是想要趁著這一次機會,從他身上索取更多東西。
“你不是早該認清自己的身份嗎?”
他的聲音低沉磁性。
我坐在床頭,蓋著厚厚的被子,一言不發(fā),一點都不想搭理他。
“能不能出去?!蔽覍嵲谑懿涣?,真受不了柏徽行像個蒼蠅一樣在我身邊自說自話。
要不是現(xiàn)在沒力氣,我真想反手一巴掌扇到他臉上。
柏徽行臉色鐵青,放開手上的被子,重重甩開門離開了。
過了一會,門外傳來敲門聲,你懶得應聲,過了十幾秒,韓珂君推門而入。
韓珂君是柏徽行的好友,也是霸總文里標配的醫(yī)生朋友。
“徽行,他還是很關心你的?!?br>
“哦?!?br>
他的關心不重要,我也不想要。
他的關心姍姍來遲,還是順帶的,廉價得很。
三年前,在一次聚會上,柏徽行讓我去買蛋糕,要求是草莓巧克力口味的,特地要求是私人訂制很有名氣的一家店。
那家店人特別多,甚至人多到早上五點就有人在排隊,我晚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