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好的,好像根本沒睡過。
“那一個晚上她能去哪???
“這混蛋不會是被裴肆刺激到了吧?自從那次從演唱會回來就無精打采的。
“真是的不就是個男人嗎?她要是敢趁我不注意偷偷殉情,我……我就……
“我就和她絕交!”
蔣桃一邊哭一邊到處找。
鏡頭穿過田間小路,穿過層層梯田,來到了墳場。
一座小土堆前,一個單薄的身影坐在臺階上,正對著墓碑發(fā)呆。
“秦楠!!”
蔣桃氣的快要罵出來:
“你一個人跑到這里干什么!”
我看了她一會兒,歪了歪頭。
想了想,才反應(yīng)過來:
“是桃桃啊。”
“秦楠?”
蔣桃聲音一顫。
我笑著擺擺手:
“沒事,就是最近很容易累,記性也不好了,總是做夢夢到爸爸媽媽。
“昨天晚上疼的睡不著,干脆就出來看看了?!?br>
說著,我笑意更深了些:
“桃桃,我感覺在這里,好像又有人會等我回家一樣?!?br>
“你夠了!”
蔣桃來到我身邊:
“疼怎么不叫我?現(xiàn)在還疼嗎?要不要送你去醫(yī)院?”
我笑著搖搖頭:
“最近疼的次數(shù)少些了,有時候感覺自己和正常人也沒什么兩樣,或許這就是……”
“你閉嘴!”
蔣桃打斷了我的話:
“吃了飯我?guī)闳メt(yī)院!”
清風(fēng)吹起我的發(fā)絲,有些話即使心知肚明也不能說。
于是我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好,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呀?”
畫面到這里就嘉然而止了。
在次打開,鏡頭前只有我一個人在調(diào)試。
我對著鏡頭一笑:
“這段是我背著她偷偷錄的,她肯定不愿意我說這些話,剛才我看到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