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連載中的古代言情《渣男騙我感情,還把我家吞噬成空殼》,深受讀者們的喜歡,主要人物有紀長安黑玉赫,故事精彩劇情為:商議婚期。進入紀長安的院子,紀長安卻正眼都不看他,一心只與大夫說話。“紀長安!”聞夜松呵斥一聲,“你究竟有沒有把我放在眼里?”紀長安回頭,眼眶紅紅的,詫異的看著聞夜松,“聞公子,你究竟有什么事?”“嬤嬤是阿娘留給我的人,她如今出了事,你有什么話不能等嬤嬤醒了之后再說嗎?”看起來,紀長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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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外面的那些丫頭,一個個的正坐著嗑瓜子。

有幾個丫頭還坐在一起笑著。

她們從小陪著紀長安長大,紀長安將她們當(dāng)成姐妹。

這也愈發(fā)縱得她們不知誰是主子,誰是奴才了。

不過這也好,紀長安的眼中閃過一道冷意。

方才王嬤嬤的動靜兒不小,這群丫頭卻只忙著偷懶。

自然沒發(fā)現(xiàn)王嬤嬤暈倒了。

紀長安轉(zhuǎn)身準(zhǔn)備將黑玉赫放在暖閣上。

她打算過兩天再給黑玉赫做一個窩。

“蛇君,委屈你暫時先待在這里,等我去收拾這個婆子再回來?!?br>
纏繞在她纖腰上的蛇身滑動,黑色的玉質(zhì)蛇鱗,在日光下泛起一層微光。

它并未睜眼,但蛇身卻將紀長安箍緊了一些。

紀長安沒辦法,只能將黑玉赫的上半身掛在自己的脖子上。

它也就只有紀長安的手臂粗,紀長安本就瘦,手臂看起來就很纖細。

只是因為黑玉赫通體黑色,一看腦袋便是一條劇毒的蛇。

等閑人看到黑玉赫的第一眼,自然會被嚇沒了魂。

紀長安掛著黑玉赫,走到王嬤嬤的身邊。

她抬起繡鞋,踢了踢這個老虔婆。

見過黑玉赫后,王嬤嬤肯定留不得了。

上輩子的這個時候,王嬤嬤早已經(jīng)和聞夜松的大嫂勾結(jié)在了一起。

但讓這個老虔婆就這么輕易的死了,紀長安又覺得不解恨。

她琢磨著,找來一件大袖衫披在自己的身上,遮住了身上盤著的黑玉赫。

紀長安驚慌失措從里屋出來,對外屋的丫頭們輕喊,

“嬤嬤暈倒了,快點兒去尋大夫來。”

王嬤嬤可是紀長安那個好阿娘留給她的。

在這紀家可享有舉足輕重的地位。

幾個原本懶懶散散的大丫頭,立即起身。

有的去看王嬤嬤,有的急急忙忙去請大夫。

甚至還有個大丫頭,語氣中含著責(zé)備,問紀長安,

“大小姐,嬤嬤怎么會暈倒?她的身體不是一向很康?。俊?br>
紀長安莫名其妙的看著這個大丫頭,

“難不成是我害了嬤嬤嗎?”

這紀家就跟個篩子似的,不僅到處都是細作。

還用錦衣玉食養(yǎng)刁了一大群的奴仆。

大夫很快趕來,跟著一同來的,還有聞夜松。

丫頭們看到聞夜松,就如同見到了主心骨般,一個個的圍上去表達自己的憂心。

紀長安看在眼里,心頭一片片的泛冷。

上輩子,她只以為聞夜松得了紀家上下所有人的喜愛。

可是換個角度來看,聞夜松一個外人,能夠得到紀家上下所有人的歡喜,這本就不是正常的。

紀家這些人,沒一個能留的。

“王嬤嬤怎么會暈倒?”

聞夜松帶著同樣的質(zhì)問,看向紀長安。

紀長安低下頭,表面上一副受到了驚嚇的緣故,

“嬤嬤再怎么說,都有那么大的年紀了?!?br>
“早幾年阿娘去世的時候,我就想給嬤嬤一筆銀錢,讓她回去養(yǎng)老的?!?br>
“要不是嬤嬤自己堅持,她又怎么會勞累的暈倒?”

呸呸呸,王嬤嬤究竟勞累什么了?

她在紀家所享受到的富貴與權(quán)勢,比起普通人家的老太君都要過猶不及。

而這僅僅只是因為,王嬤嬤是“故去”的紀夫人的心腹。

聞夜松的眉頭緊皺,王嬤嬤的身體有這么差了?

不過這個老嬤嬤并不重要,沒有王嬤嬤在紀家,對他娶紀長安并不影響什么。

他今日跟著大夫進入紀長安的院子,是來找紀長安的。

聞夜松很不滿意的看著紀長安,

“你知道我在外院等了你一個時辰......”

“嬤嬤,嬤嬤她沒事吧?”

紀長安壓根兒就沒等紀長安把話說完。

見大夫出來,她急忙上前去。

那大夫說,“無妨,就是受到了點驚嚇,神思驚恐過度,好好兒的養(yǎng)養(yǎng)就是。”

聞夜松心頭本就憋著氣,他自從和紀長安訂婚以來,還從沒有等過她這么長的時間。

他今日好不容易忍著不耐煩,要與紀長安來商議婚期。

進入紀長安的院子,紀長安卻正眼都不看他,一心只與大夫說話。

“紀長安!”

聞夜松呵斥一聲,“你究竟有沒有把我放在眼里?”

紀長安回頭,眼眶紅紅的,詫異的看著聞夜松,

“聞公子,你究竟有什么事?”

“嬤嬤是阿娘留給我的人,她如今出了事,你有什么話不能等嬤嬤醒了之后再說嗎?”

看起來,紀長安對王嬤嬤當(dāng)真感情深厚。

而上輩子也的確如此。

她和紀淮都是本性純良之人,從沒有想過紀夫人留給紀長安的人,會內(nèi)心藏奸。

紀長安對王嬤嬤,就像自己長輩那樣的,她聽話,又對王嬤嬤懷有敬意。

此后紀長安的丫頭們也都知道,所以王嬤嬤的地位,在紀家也愈發(fā)的高。

見紀長安不贊同的看著聞夜松,院子里的丫頭們紛紛不再說話。

聞夜松是未來紀家的姑爺,可王嬤嬤直接管著她們。

這個時候當(dāng)然還是王嬤嬤的安危比較重要。

聞夜松臉上神情緊繃。

他深吸幾口氣,將內(nèi)心的怒火和不滿勉強壓抑了下來,

“我也是關(guān)心王嬤嬤,想讓你不要驚慌,失了分寸?!?br>
紀長安“嗯”了一聲,

“今日我無心招待聞公子,你我也未曾婚嫁,聞公子還是不便久留的好。”

擺明了送客。

聞夜松神色不好,但他并未察覺出紀長安的什么異樣。

想一想,心中不由得怨怪上了王嬤嬤。

怎么這個王嬤嬤被紀長安看得這樣重?

一個老奴仆而已,被嚇著了,還值得紀府這樣興師動眾的?

都怪這個王嬤嬤,早不暈晚不暈的,偏生在他上門商議婚期的時候暈。

可真能壞事。

聞夜松板著一張臉離開,離開之前說了幾句寬慰紀長安的話。

而就在聞夜松離開不久,有丫頭高喊,

“嬤嬤醒了。”

紀長安快步進入王嬤嬤的屋子,她坐在王嬤嬤的床邊,一臉的關(guān)切,

“嬤嬤,你究竟看到了什么?為什么會被嚇成這樣兒?”

說話間,紀長安扯了扯大袖衫的衣襟,露出貼在她鎖骨上的黑蛇腦袋。

就在這個時候,黑蛇睜開了血紅色的眼睛,直盯著王嬤嬤。

“?。。。 ?br>
王嬤嬤剛醒過來,又看到了這一幕,她渾身抽搐,被嚇的口吐白沫,

“蛇,蛇,啊啊啊啊!”

她又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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