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幾天,我把在網上看到的那段升學宴的視頻下載保存好。
接著,我又去銀行打印出了他那些流水明細。
我?guī)е@些證據,走進了公安機關,親手將它們遞交給工作人員,控告他犯下重婚罪。
從公安機關出來后,我徑直去了中介,把自己婚前買的那套房子掛了出去。
而對于陸子安銀行里的那些錢,我也沒有絲毫的心軟,趁他不注意的時候轉到我的名下。
然后又去法院起訴他的第三者,歸還我這些年的夫妻共同財產。
做完這一切,我心里沒有絲毫波瀾,只是靜靜地等待著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
第二天,陸子安像往常一樣在家,他接了一個電話后,便坐在沙發(fā)上,手指在手機屏幕上不停地劃動著,似乎是在忙著轉賬。
我就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他,眼神里沒有絲毫溫度,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
過了好半天,他才像是終于察覺到了什么不對勁,狐疑地抬起頭看向我,眼神里透著一絲疑惑和不安,小心翼翼地問道:
“婉婉,我銀行卡里的錢,你轉走了?”
我嘴角微微上揚,扯出一個冷漠的笑容,淡淡地說道:
“是呀,我要買車呢。”
他一聽這話,頓時就急了,原本還算平靜的面容瞬間變得扭曲,沖著我大聲吼道:
“買什么車啊,你不是有一輛車嗎,我現在著急用錢,你快把錢給我轉回來!”
我看著他這副氣急敗壞的樣子,目光直直地盯著他,語氣冰冷地說道:
“是給你兒子上學用嗎?”
他聽到這話的瞬間,整個人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愣在了那里,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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