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之不說話,林晚清可不是好脾氣的,她直勾勾的盯著方若涵:
“喻禮?她比你大五歲,又是你領(lǐng)導(dǎo),于情于理你也不能直呼其名吧,這叫以下犯上,在我的公司,是會被開除的?!?br>
“還有,你是個什么東西,婉之和她老公在說話,輪得著你插嘴嗎?你和婉之很熟?還是你和她老公很熟???沒教養(yǎng)?!?br>
林晚清嘴像機(jī)關(guān)槍,一頓掃射,方若涵緊咬著嘴唇,她不敢反駁,肩膀微微抖動,看上去好可憐。
“林晚清,你太過分了吧,她還是個孩子,你說話怎么這么惡毒呢,她喝多了,我們先走了?!?br>
林晚清叫來服務(wù)員,她怎么會放過這個給好姐們秦婉之報(bào)仇的好機(jī)會,她給開了間房,又吩咐送來一桶冰水。
她當(dāng)著她們的面把水澆到方若涵身上,從頭到尾透心涼,冰的方若涵原地起飛。
秦婉之沒憋住笑出聲,林晚清幸災(zāi)樂禍:
“不必謝我,應(yīng)該的,這回醒酒了吧?不難受了吧?”
沈喻禮臉色難看,他一把推開林晚清:“你有病啊你,這么冷的天,怪不得你和她玩得好,你們都是一路貨色,惡毒的很,虧我以前還當(dāng)你是朋友,我真是看錯你了,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就是陌生人,起開?!?br>
他叫來同事把方若涵帶走,不發(fā)燒也得難受幾天咯。
秦婉之無奈的笑了:“你跟她們一般見識干嘛,還惹頓罵?!?br>
林晚清點(diǎn)了根煙,緩緩?fù)鲁隹跓熑Γ骸拔揖褪强床粦T她們渣男賤女這幅樣子,婊子還想立牌坊啊,想得美。”
她們玩到深夜,凌晨才散去各回各家,秦婉之喝了不少酒,但腦子還是清醒的,距離她出國還有不到七天了,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沒做。
她上網(wǎng)查了下房產(chǎn)證變更和戶口本移除需要的證件,不僅需要本人到場,還要戶主寫一份委托書。
最近沈喻禮回來的很頻繁,他覺得秦婉之哪里變了,但又說不上來,他總是心慌,只有回來看到她才會有所緩解。
她們兩個相對無言的坐在餐桌上吃飯,秦婉之起身從書房里拿出紙筆放到她面前:
“你寫一份委托書,我明天去把房產(chǎn)證上我的名字還有我的戶口移出來。”
沈喻禮放下筷子,不解的看著她:“為什么?”
秦婉之不緊不慢的說道,稅務(wù)大,以后再想買什么不方便,有他一個名字就夠了,勾掉名字需要是戶主。
沈喻禮還想追問下去,但今天是方若涵生日,他還得去給買禮物,寥寥幾筆簽上名就走了。
秦婉之一刻也不敢耽擱,她拿好所有材料去辦理,出來的時(shí)候,她如釋重負(fù),都解決了。
家里大大小小屬于她的東西已經(jīng)收拾的差不多了,沈喻禮回來的時(shí)候手上拿著快遞,他放到桌子上,想著洗完澡拆開看看。
秦婉之先他一步打開,是從國外主辦方寄過來的邀請函。叫她準(zhǔn)時(shí)參加,她迅速銷毀,撕碎掉丟到了垃圾箱里,沈喻禮出來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朝她身后看去:
“我順手拿回來的,我看封面寫著什么邀請函,你參加什么了嗎?”
秦婉之搖搖頭,說他看錯了,是她補(bǔ)辦身份證的文件,前些日子掛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