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绔世子爺 免費(fèi)試讀


德公微張著嘴再也合不上,反手扶住椅背,念了一遍又一遍。

“爺爺,這詩,這詩…”

阿嬌也一臉震驚,張嘴想要說什么,卻又久久說不出來,此時無聲勝有聲。

李長河到聽雨樓的時候心里的大石終于落下了,雖然有些思想準(zhǔn)備,但沒看到最后始終不放心。

秋兒和月兒一邊一個歡喜的拉著他的手臂:“世子你看,來了這么多人呢!”

李長河也高興,客人進(jìn)進(jìn)出出,絡(luò)繹不絕,這個客流量超出他的預(yù)計。

而且今天何芊那丫頭沒來煩他,讓他松口氣。

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之后他不再需要那么多武人,自家護(hù)院和德公的護(hù)院就夠,只要維持一個月就好。

到時就算望江樓老板反應(yīng)過來估計也無濟(jì)于事了。

才進(jìn)一樓大堂,嚴(yán)掌柜就一臉笑容的湊過來連連作揖:“世子真是神機(jī)妙算,從昨日晌午掛上詩詞后,客人越來越多,只怕兩三日后我們這樓都容不下了!”

李長河點(diǎn)點(diǎn)頭:“不能松懈,等打烊后你就到王府中挑幾個好手,千萬不能讓人在這幾天滋事?!?br>
經(jīng)歷這些天的事,嚴(yán)昆顯然對李長河心悅誠服,雖然很多東西他還是看不懂。

但也正是如此,李長河的神機(jī)妙算在他心中更是蒙上一層神秘感,敬畏之情更盛。

他恭恭敬敬的行禮道:“小人記住了,對了世子,那位經(jīng)常來的老先生今天來了,還讓我轉(zhuǎn)告世子他在三樓跟著?!?br>
李長河點(diǎn)頭:“你們?nèi)ッΠ伞!?br>
說著就帶著月兒和秋兒上樓,一路上十分低調(diào),他畢竟是李長河,要是被認(rèn)出來估計有麻煩。

對于德公,李長河其實(shí)頗為好奇。

看他的衣著言談,出入都有馬車奴仆,肯定是大戶,而且不像商賈人家。

但他又天天閑賦在家,不是在朝官員,十有八九就是退休大官或者閑散官員。

帶著秋兒月兒才登上三樓,就聽到德公聲音:“這詩你寫的?”

一回頭還是原來的位置,還是德公和他的孫女阿嬌,這詩一二樓都有。

不過按照李長河的說法,那是抄寫版,真跡掛在三樓,李長河吩咐過嚴(yán)昆,除了德公別讓任何人上來。

一來三樓沒幾張桌,二來神秘感是最能吸引人的。

“我倒是想說我寫的,可也得有人信啊?!?br>
李長河說著在德公對面坐下,秋兒和月兒站在身后,也被李長河強(qiáng)行拉著跪坐下來,一邊一個。

“你倒是坦率,本來我以為你是想隨意弄幾句詩沽名釣譽(yù),做銀錢買賣,想來趕來罵你的,但看了這詩就明白過來,京中傳言恐怕是真的。”

德公撫著花白胡須,他旁座的阿嬌老樣子低頭不說話。

李長河干咳兩聲,睜著眼睛說瞎話:“那自然是真的?!?br>
“陸游先生呢?”

“不知道,寫了詩就走,半刻都不留,想必不愿意見我吧?!?br>
李長河臉不紅心不跳,不愿意見他這大概是最令人信服的理由了,他可是李長河啊。

德公瞪了他一眼:“哼,虧你小子還自知。陸老先生是精忠報國之士,他一腔熱血,赤誠忠心卻被你拿來賺取錢財,你也不怕夜里睡不著。”

就連平日里話少的阿嬌也忍不住開口:“世子,如此行事確實(shí),確實(shí)有些不妥…”

月兒不滿的撅起小嘴想要說什么,被李長河悄悄在桌下按住小手。

李長河隨手拿了一個酒杯遞過去,阿嬌連忙為他斟上。

“確實(shí)不好。可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陸老先生是精忠報國之士,可王府里近半的人也是,就連這酒樓里打雜的伙計都是,若酒樓再沒生意他們就要挨凍受餓了?!?br>
這話不無道理,德公嘆了口氣,換了話題,“老夫想不明白,有些人是來瞻仰高作可以理解,可望江樓也有晏相高作可以瞻仰,為何人幾乎全跑這來了?”

李長河喝了一杯,將自己的手段說出。

“你這分明就是玩弄人心!怪不來找老夫要護(hù)院,我還以為你要作甚!”德公氣的吹胡子瞪眼。

“沒想到你小小年紀(jì)居然有這般手段心計,我都不知該如何說你是好,只是人過來了你又準(zhǔn)備如何?時間一長他們可是會回望江樓去的?!?br>
“接下來當(dāng)然只能靠聽雨樓的實(shí)力了,我自有對策?!?br>
李長河一邊說一邊又讓阿嬌給他倒?jié)M酒。

“什么對策?”德公好奇的湊過來。

“不說,說了你又要罵人?!?br>
“老夫乃是局外之人,怎會……”說到一半他也自覺的停下,哼了一聲不滿的擺擺手:

“罷了罷了,不說就不說,阿嬌你別給這小子倒酒了,天天來混老夫的酒?!?br>
德公這老頭只是說說,酒還是照喝,王府處境艱難,這么好的酒李長河自己掏腰包可喝不起。

沒多久,李長河喝得微微有些暈,下意識伸手想找點(diǎn)什么東西扶一下,然后摟住了跪坐兩邊的秋兒和月兒…

果然喝酒不能貪杯啊,哪怕度數(shù)不高:“我知道德公是為我好,這京都之內(nèi)想必也就只有你這么一個外人是真為我好,光這點(diǎn)我們也算朋友了?!?br>
“你這胡小子,說什么顛三倒四的話,老夫何時與你相交啊。”德公瞪眼道:“不過…若只是說話喝酒,那自然也是可以的……”

德公夾了兩口菜,問道:“對了,皇上把京都才女王憐珊許給你,這事你這么看?”

李長河當(dāng)然知道此事,翻了翻白眼:“呵呵,天上掉下個好老婆,那肯定歡喜得不行……但是你看我現(xiàn)在養(yǎng)個王府都這么費(fèi)力,哪有錢養(yǎng)老婆,我要秋兒和月兒就夠了。”

說著還抱了一下,兩個丫頭一下子鬧了個大紅臉。

“哼,若是以前老夫還真信你的鬼話!可看你這些天的行事、手段和心計,總能出人意料,

若這樣還養(yǎng)不活你那王府,天下大半人家豈不是要餓死?”德公扶著胡須,明顯不相信。

“好吧…”李長河剛想說什么,才發(fā)現(xiàn)遞過去半天的酒杯沒遞回來,阿嬌端著酒杯呆在那了。

“阿嬌,你怎么了?”

》》》繼續(xù)閱讀《《《

點(diǎn)擊閱讀全文

上一篇 1分鐘前
下一篇 1分鐘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