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其他小說為敘事背景的小說《何向神佛求長生》是很多網(wǎng)友在關(guān)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匿名”大大創(chuàng)作,秦鳳鸞裴玄初兩位主人公之間的故事讓人看后流連忘返,梗概:狽爬回了冰冷的房里。第二日一早,裴玄初剛一回來,就撞見秦鳳鸞在洗沾了血跡的衣服。他心中突然有股不好的預(yù)感,說話時都帶上了急促?!胞[兒,你受傷了,什么時候的事?”秦鳳鸞搖搖頭,“我沒受傷,是昨晚突然來月事了?!迸嵝踹@才松了一口氣,連忙抱起她來,不讓秦鳳鸞的手指沾這些冷水。他施了個除塵術(shù),帶血的衣服瞬間變......
秦鳳鸞半夜醒來時,下意識摸了摸靠外一側(cè)的床榻。
沒摸到令她熟悉的身體觸感,反而摸到了滿床的冰涼。
秦鳳鸞的心也跟著涼了下去。
她明白,從冷下去的溫度看來,裴玄初已經(jīng)離開許久了。
惺忪的睡意在一瞬間全無,秦鳳鸞披上外衣,下意識想去找裴玄初。
但當(dāng)她半只腳踏出房門時,她又猛然想起來,這昆侖山上到處都布滿了禁制,要用仙術(shù)才能打開。
除了仙君裴玄初的洞府,偌大的昆侖山,她秦鳳鸞竟是哪里都去不得。
就像裴玄初帶她去的梅林,離了他的仙術(shù)開路,秦鳳鸞只能站在外面望而卻步。
月光灑落在堂前,秦鳳鸞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影子,怔怔地笑了笑。
她轉(zhuǎn)身就要進屋,全當(dāng)沒發(fā)現(xiàn)今夜裴玄初的離去。
可在關(guān)門的那一刻,一聲女子的嚶嚀被她敏銳地捕捉到。
秦鳳鸞猛地回頭,下意識往傳出聲音的方向看去。
卻在看清那地方是何處時,眼睛倏然瞪大。
秦鳳鸞不由自主地朝那邊走去,悄悄站在門口,屏住了自己的呼吸。
裴玄初衣衫整齊地在高堂上坐著,任由柳惜惜香汗淋漓地在他身上來回起伏。
興到濃處時,他甚至大手捂住柳惜惜的口鼻,故意不讓她呼吸。
柳惜惜被他折騰的渾身發(fā)軟,臉上紅暈一片,口中嬌喘連連地求饒,“仙君,求您疼我......”
回應(yīng)她的,卻是裴玄初更加惡劣的折磨。
柳惜惜當(dāng)即哼了出來,那聲音中半是痛苦,半是掩飾不住的快感和愉悅。
她伸出雙臂,環(huán)繞在裴玄初的肩頭。
“仙君,白日您那么不給妾身顏面,到了晚上又拉著妾身廝混,這天底下怎么有您這般惡劣又不負責(zé)的男人!”
面對柳惜惜嬌嗔般的指責(zé),裴玄初只是大手捏住她的下巴,懲罰似的用力吻了下去。
隔得很遠,秦鳳鸞看不清裴玄初眼中的情緒。
她只聽到他說,“你最喜歡的,不就是本君這般折磨你的時候么?”
“不服氣,也得給本君忍著?!?br>
柳惜惜笑得花枝亂顫,主動抬起頭加深了這個吻。
屋內(nèi)的云雨還在繼續(xù),屋外的秦鳳鸞早已渾身顫抖,淚流滿面地想要離去。
她艱難地抬起腳步,轉(zhuǎn)身時沒看清楚腳下的石頭,猛地被絆倒在地,摔了一跤。
寂靜的深夜里,她跌倒的動靜有些大,引起了屋中人的警覺。
柳惜惜尖叫一聲,驚慌地躲在裴玄初身后。
裴玄初立刻站起身來,朝著門外厲聲喝道,“何方宵小,給本君滾出來!”
他的聲音里帶了仙術(shù)震懾,作為被針對的對象,秦鳳鸞哇地吐出一口血來。
裴玄初施展神識探查,感受到附近并未有靈力波動后,奇怪地皺了皺眉。
柳惜惜又在后面攀上了他的肩膀,“或許是什么貓兒鳥兒吧,既然無人,仙君莫要負了好時光......”
裴玄初想起平日里秦鳳鸞慣會撿些未開靈智的小貓小狗回來玩,皺著的眉頭也放松下來,眼中劃過溫柔的笑意。
他嘴角輕勾,說話聲都變得愉悅。
“嗯,言之有理。”
屋內(nèi)的曖昧喘息復(fù)又響起,不時伴隨著床架和桌椅的吱呀聲。
情到濃處時,柳惜惜朝門外看了一眼。
秦鳳鸞在接觸到她的目光后,剛站起來的身子踉蹌著又摔倒。
背對著她的裴玄初聽到,剛要回頭查看,就被柳惜惜挺起身子親了上去。
她喘息中帶著顫,尾音勾人。
“不過是個沒靈力的畜生爬過去了,可不值得仙君浪費時間,仙君還是先喂飽妾身吧......”
裴玄初低沉地笑出來,“小妖精,到時候莫要哭著求饒?!?br>
黑漆漆的夜晚,只有裴玄初和柳惜惜在的屋里有點點燈光。
秦鳳鸞用手在地上摸索了半天,卻發(fā)現(xiàn)自己失去了全身力氣,怎么都站不起來。
最后,她只能凄慘一笑,手腳并用地狼狽爬回了冰冷的房里。
第二日一早,裴玄初剛一回來,就撞見秦鳳鸞在洗沾了血跡的衣服。
他心中突然有股不好的預(yù)感,說話時都帶上了急促。
“鸞兒,你受傷了,什么時候的事?”
秦鳳鸞搖搖頭,“我沒受傷,是昨晚突然來月事了?!?br>
裴玄初這才松了一口氣,連忙抱起她來,不讓秦鳳鸞的手指沾這些冷水。
他施了個除塵術(shù),帶血的衣服瞬間變得干凈如新。
正要說話時,他突然又注意到秦鳳鸞身上的霓裳羽衣有些破損,熠熠生輝的流光變得黯淡。
裴玄初剛放下的心又懸了上去。
“鸞、鸞兒,你的羽衣何時破了,怎么沒告訴我?”
秦鳳鸞也怔住了。
她立刻意識到,昨晚應(yīng)該是仙甲自動護主,這才讓自己在裴玄初的震懾下只是吐了血,而不是被當(dāng)場震死。
想到這里,她故意看著裴玄初的眼睛說道。
“我也不明白,昨晚睡前還好好的,今早起來便莫名其妙的破損了,夫君,你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嗎?”
“對了夫君,我醒來時你不在,莫非是昨晚昆侖山進了賊人,你連夜趕去捉拿了?”
裴玄初愣了一下,旋即忙不迭地點頭,“正是如此,昨晚有弟子前來通報,我不想讓你擔(dān)心,便沒叫醒你?!?br>
秦鳳鸞笑了笑,“原來是這樣啊,那我這羽衣大概也是為了保護我,才讓那該死的賊人弄破了吧?!?br>
“真是多虧了夫君為我拍下的這件仙甲,否則昨晚我恐怕是命喪黃泉了?!?br>
秦鳳鸞特地表現(xiàn)得擔(dān)心又害怕,話說完時,臉上已經(jīng)掛滿了淚水。
裴玄初看到她這幅脆弱的模樣,心里瞬間疼得不得了。
他連忙把秦鳳鸞扶進里屋,讓她在床上躺著好好休息,來月事了更不能為這些瑣事煩憂。
這番話說得漂亮極了,任誰聽了都挑不出毛病,只覺得裴玄初不愧是全昆侖最疼惜伴侶的夫君了。
可秦鳳鸞卻在心里冷笑。
裴玄初表現(xiàn)得再噓寒問暖,也掩蓋不了他如今心不在她身上的事實。
畢竟自成婚以來的五年里,無論是月事還是生辰等有關(guān)秦鳳鸞的大小日子,裴玄初都一個不落地牢牢記得。
秦鳳鸞月事還沒來的前幾天,裴玄初就已經(jīng)讓人收走各類瓜果和冰品,生怕她誤食了肚子疼。
秦鳳鸞生日的前一個月,不管裴玄初再忙,他都會推掉手上的所有事務(wù),一心一意地為秦鳳鸞操辦生辰宴。
但如今,裴玄初卻不會記得這些了。
明明秦鳳鸞的月事剛走了半月,他卻信了她的隨口敷衍。
明明她的生日就在三天后,可裴玄初只和她說著三日后的昆侖宴,全然忽略了她看向他的淚眼。
“......”
“事情就是這樣,所以這三日為夫會很忙,應(yīng)該是沒時間陪鸞兒了?!?br>
裴玄初拉著秦鳳鸞的手說了很久,在要說的都交代完后,才發(fā)現(xiàn)原本活潑的人兒此刻清清冷冷的,全然沒有要搭話的意愿。
他的呼吸都停了一瞬。
“鸞兒......”
擔(dān)憂的話還未問出口,秦鳳鸞就眨了眨眼睛,活潑靈動地朝他笑了笑。
“怎么了夫君,我在想讓你從昆侖宴上帶什么珍奇異寶回來呢,想要的東西有好多呀,我都不知道從哪開始說了?!?br>
驟停的呼吸又恢復(fù)過來,裴玄初狠狠地松了一口氣。
他大手攬住秦鳳鸞的腰肢,在她面若桃花的臉頰上留下一個吻。
“鸞兒若是想要,為夫把整個昆侖宴上的奇珍異寶都給你帶回來?!?br>
秦鳳鸞笑著看向裴玄初的眼,搖搖頭拒絕,“哪里能這般自私,總想著坐享齊人之福?!?br>
“我啊,不管是人還是物,都只想要我喜歡,也只獨屬于我的那一件?!?br>
“倘若這東西打上了別人的痕跡,那我便不稀罕要了?!?br>
裴玄初看著秦鳳鸞的好看的眼睛,總覺得有什么事要發(fā)生。
但是還沒等他開口,秦鳳鸞又恢復(fù)了沒心沒肺的樣子。
她推著他往外走,“好了夫君,你快去忙你的吧,昆侖山大宴還需要你這個仙君安排呢,再晚點出門,長老們又要來管我要人了?!?br>
裴玄初張了張嘴,“那鸞兒,你在家乖乖等我,三日后昆侖宴結(jié)束,我定然空出一整月的時間,陪你游山玩水,賞花打獵。”
秦鳳鸞笑意盈盈地點頭,“一言為定,我在家等你?!?br>
裴玄初這才放下心來,不再有顧忌地轉(zhuǎn)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