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等著給嫂子換腦,嫂子能用你的腦子是你的榮幸!”
“她要換了腦就是個死人了,身體零件給能用得上的人都分一分哈哈!”
楚墨淵的一幫兄弟毫無忌諱的在我面前說著傷人的話。
然后,我早已經(jīng)麻木了,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
在他們的眼里,只有蘇綿才是他們的嫂子,而我,只配被他們喊為‘楚墨淵的舔狗’。
強行壓下心里的痛楚,我吞咽了下口水。
“好,你們說什么都可以?!?br>“哈哈哈哈,楚哥,你這舔狗舔得可真到位啊,我們要挖她的腦子,分她的身體,她連眼睛都不眨!”
“嘖嘖,楚哥,我可真是羨慕死你了,怎么就沒有一個愿意為我出生入死的舔狗??!”
一直冷著臉不說話的楚墨淵終于看向了我,卻啪的一聲扔過來一個器官捐贈協(xié)議。
“簽了吧,后天跟綿綿做換腦手術,做為交換,手術完成后,我會娶你?!?br>我輕提嘴角,毫不猶豫的在上邊簽了字,即便我知道,換上蘇綿的腦癌腦,我都不一定活得過三天。
三天后,我就可以離開這里,去救活我的男朋友了。
倒計時:第三天。
2
三天后就要做換腦手術了,雖然之前已經(jīng)配型成功,但還有一些詳細的檢查需要做,這就是楚墨淵這次喊我過來的原因。
全部檢查完畢后,我獨自一人落寞離開,就像只被人利用完了隨意丟棄的小狗。
外邊突然下起狂風暴雨,在這深秋蕭瑟的時節(jié),我被冰冷的雨水澆了個透,卻仍然麻木的往前走。
不知過了多久,終于看到我和楚墨淵住了三個月的別墅。
推開別墅的門,我一頭栽了進去,昏昏沉沉中感覺到被楚墨淵打橫抱起,他的口氣里滿是關切和心疼。
“大暴雨還步行兩個小時回來,就不知道自己打個車?”
我的心中剛剛升起一抹溫暖,他的下一句話又瞬間將我拉回谷底。
“再過三天綿綿就要手術了,你要敢這個時候出了問題,我饒不了你!”
腦袋一陣劇痛,我終于失去了意識,再次醒來,已經(jīng)躺在我的房間里。
和楚墨淵在一起三個月,他只是每晚有需求的時候才會讓我去他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