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dāng)我以為可以如愿時。
白色錦衣的貌美女子笑得像剛盛開的百合花,純潔美好。
等我到她面前時,一腳將我踹下了云梯。
死亡的恐懼并不可怕。
只是,我聽見她嗲聲嗲氣說:“師兄~她都弄臟了我的錦靴,這種卑賤的老婦,當(dāng)外門煮飯的老媽子都不夠格,憑什么想修仙呀~”
我在想,為什么呢。
既然注定降生到這個世界,為什么得不到公平,為什么得不到公正?
我不能再想下去了,因為我成為了地面的一灘血花。
想到憤恨之處,我挼驢子的力氣都大了些。
一個不小心扯禿了人家一簇毛。
只留阿壯委屈地叫聲。
她是人間公主,便可以隨便決定他人的命運。
那我呢,作為仙門大長老,我是不是也可以把她當(dāng)做花肥去澆花?
我公開露面是在宗門大比上。
驕傲的人間小公主穿著價值不菲花紋繁瑣的素衣,拿著琴站在場上。
享受著萬眾矚目的感覺。
而我,穿著一身松松垮垮沒有系好的舊青衫,懶懶散散挽了個發(fā)髻,騎著驢闖了進(jìn)來。
阿壯撒了歡地四處亂跑,看得出來兩百年沒有營業(yè),現(xiàn)在很高興。
“這女子是誰???我沒在內(nèi)門見過有這號人物???”
“我也不知道,我在外門也沒見過她???”
“怎么穿成這樣子就出來了!真的是光天日下的有辱斯文!”
眼見注意力被我奪走,云皎皎的臉色暗了下來。
隨即委屈地看向人群中的陸流風(fēng)。
陸流風(fēng)隨即問:“你是哪兒的弟子!弟子服都不穿就敢騎著野驢到處亂跑!罰你門規(guī)三千遍!”
“哇!流風(fēng)師兄對皎皎師妹真的很不一般!”
“說不定等到師兄什么時候能成長老,我們還能見證一場宏大的雙修大典呢!”
陸流風(fēng)輕咳一聲,隨即紅了臉。
不過阿壯很不爽,被人叫野驢,這還是它跟了我以后的第一次。
哼,人家明明是有主人的家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