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自顧自說:“還好你來了,剛剛嚇?biāo)牢伊??!?br>賀致洲壓了眉頭,“我要是不來,你等一晚上?”
“可你還是來了呀?!彼曇籼鹈勖鄣?,眼睛透亮,跟夜幕上的星星一樣。
賀致洲一向是個(gè)性子平和的人,沒跟什么人黑臉過,除非是觸碰到他的底線,一般情況來說,也沒什么人能觸碰他的底線,今晚他卻感覺自己被沈初觸碰到了。
加上沈初喝醉那晚,她故意騙他說把內(nèi)褲落他車?yán)铩?br>握著方向盤的手修長(zhǎng)白皙,骨節(jié)分明,沈初若有所思盯著看,那么好看的手應(yīng)該很好用。
沈初問:“你真的要和我姐姐訂婚嗎?”
“會(huì)?!?br>“那你們會(huì)生小孩嗎?”
“……”賀致洲沒回答。
沈初說:“怎么覺得你很尊重沈簌?!?br>“我尊重她,她是我未婚妻?!?br>沈初鍥而不舍:“你和她之間沒有戀愛的氛圍。你看她的眼神,什么都沒有?!?br>“那非得是她么?我不行?”
賀致洲眉頭壓著,漆黑的眼眸深邃,沒那么好脾氣的語(yǔ)氣說:“沈初,這種話別讓我再聽見。她是你姐姐,希望你尊重她?!?br>“我是救她,也救你,你們倆沒有感情,難道你要娶一個(gè)木偶?她很保守的,那方面滿足不了你?!?br>沈初不怕他生氣,問若未聞,“以前我?guī)葱‰娪?,光是接個(gè)吻,她羞的跟小白兔一樣?!?br>“適可而止?!?br>沈初偏不,膽大妄為。
白嫩的手往他那探過去,她的視線落在男人小腹。
然而她的手還沒碰到他,他目光嚴(yán)肅,垂眸瞥了一眼她不安分的手,不緊不慢卻透著幾分威嚴(yán):“把手拿開。”
他正在開車,沒有心情和她鬧著玩。
沈初整個(gè)人往他那邊傾斜,因?yàn)樽藙?shì)關(guān)系,旗袍修身,將她側(cè)面的腰臀曲線修飾的飽滿豐腴,她雙腿交疊,腰腹中間微微凹進(jìn)去一小塊。
她的手沒有收回來,淡定摸向了前面置物盒,拿出一盒四四方方的小盒子,外邊的塑封膜還沒拆開,全新的。
她玩味笑打量手里的小盒子:“這是姐夫的?”
賀致洲注意到她手里的盒子,眉頭緊皺,并沒有解釋。
“總不能是我姐姐買的吧?”
賀致洲眉頭緊皺,眸色深濃,語(yǔ)氣仍然是嚴(yán)厲的:“放回去,車?yán)锏臇|西你別亂碰。”
沈初不以為意,“包裝都沒拆,被我說中了,你們倆什么都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