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好奇,有無知情人士透露?!?br>
熏雞仙人:“我是食院的,出軌男是她的學(xué)生,我看見他倆勾勾搭搭好多回了。”
咖啡教主:“咦——老牛吃嫩草啊,真不要臉?!?br>
……我停下瀏覽手機上的帖子,側(cè)身看見旁邊的華曉山,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華曉山被打以后就住院了,巧合的是病床就在我旁邊。
他臉腫得跟豬頭一樣,包著一層一層的紗布,親媽來了都認不出來。
“潘丹丹,有什么好笑的?!?br>
他想對我做出狠毒的表情,但是五官都模糊的情況下,只能滑稽地擠了一下眼睛,越發(fā)好笑了。
“師兄,我笑你啊,想當小白臉,都沒臉嘍?!?br>
我哈哈大笑。
他想起身打我,但是腿折了,根本坐不起來。
只能用包著紗布的手臂在空中揮舞。
他譏笑道:“你別得意得太早了,你的實驗數(shù)據(jù)都已經(jīng)歸我了,要想畢業(yè),不還得重新做實驗。
“聽說你之前為了做這個實驗,抗生素過敏,都快毀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