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顧不得任何,撞開他撒丫子往門外跑去。
許富貴家就在村口邊上,地形我熟悉得很。
從小到大我沒少去地里給家人送飯,跑步更是出了名的快。
等三人反應(yīng)過追出來時(shí),我已經(jīng)跨到了李大媽家門口。
拴著的阿黃朝我猛吠起來,我向它沖了過去。
眼下無路可走,只能賭一把它還認(rèn)得我。
果然,阿黃止住了叫聲圍著我開始搖尾巴。
我知道,它聞出我的味道來了。
好狗,沒白喂你這些年!
我弓著身子爬到了它的狗窩里。
追出來的三人眼睜睜看我爬進(jìn)阿黃的狗窩,急得想上來抓我。
“汪汪——!”
阿黃齜牙咧嘴對(duì)著三人怒吼,仿佛他們敢湊上來就咬死他們。
三人急得不行,狗哥催促許富貴快想辦法,如果驚動(dòng)村里人,他們都沒好果子吃。
許富貴臉上閃過一絲陰狠,回家去了。
再出來,手里多了一根肉骨頭。
上面還沾著白色的粉末。
不好,是耗子藥!
我心中焦急,偏偏手被捆著,嘴也被堵上。
“好狗,來吃骨頭!”
許富貴笑著將手里的骨頭丟向阿黃。
阿黃收了聲,歡快地奔向了骨頭。
我不想眼睜睜看著它無辜喪命,只得從狗窩里竄出來,抬腳將毒骨頭踢飛。
許富貴趁機(jī)伸手拉住了我。
“跑?”
他抄起一旁的木棍狠狠打向我的腿窩處。
劇痛襲來,我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