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屬于我家的規(guī)則怪談會有一個我從未見過的“姐姐”。
且明明是污染生物陣營的卻在危機時刻救我。
但言多必失的道理我還是懂的。
思索間。
爸爸做好了一大桌子的菜。
我也被姐姐扯著坐到了餐桌旁。
“珊珊你最喜歡吃肉了,快嘗嘗你爸的手藝退步了沒?!?br>媽媽招呼完中年男人便夾了一塊肉放在我的碗里。
看著餐桌前自顧自吃的滿嘴流油的眾人。
我卻有一種他們都在暗中關注我的錯覺。
我心一橫將肉囫圇的塞到嘴里咀嚼起來。
口味不同于以往吃到的所有肉,有種說不上來的酸澀感。
但我還是裝作一副好吃到極點的模樣,夸贊道,“爸爸做的菜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吃?!?br>稍顯醉酒的爸爸聞言哈哈大笑,拍著我的肩膀道,“閨女要是喜歡,我再去找別家換點這種類人的肉。”
“每到放寒假過年期間,總有些不知好歹的類人冒充你們,真是可惡至極!”
一旁的二叔也感同身受的將酒杯重重放下氣憤道,“就是,我已經殺了三個冒充我小兒子的類人了,大過年的真晦氣。”
媽媽一旁補充道,
“類人也不算太無用,所幸肉質還不錯......”
后面幾人說些什么我已經完全聽不清了。
腦子里混亂一片。
斷斷續(xù)續(xù)的拼成了一句話。
我.....好像吃了我自己。
裹挾著肉塊的香料依舊充斥在口腔,我死命的掐著掌心讓自己冷靜下來。
輕顫著手用筷子往嘴里扒拉幾大口米飯。
吃完飯。
徹底擺脫那一群人后,我便回到臥室。
妄圖將吃進去的肉吐出來。
咽喉的刺激讓我眼角泛起生理性眼淚。
但就在這要上不上要下不下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