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秦牧之急匆匆的趕來,由于太過匆忙,他的袖口甚至都沒來得及系好。
秦牧之關(guān)切的看著沈琳,問:“你怎么了?頭還不舒服嗎?這里是不是太悶了?要不我叫人陪你出去透透氣?”
看著滿懷關(guān)切的秦牧之,沈琳突然很想笑,心想:演得真像,不愧是個好演員。
她強忍著自己的頭疼和惡心,問道:“你怎么這么著急回來?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忙吧?”
秦牧之正色道:“再大的事都沒你重要,再忙也不能不管我的琳琳。如果不舒服,我現(xiàn)在就去跟導(dǎo)演請假,陪你去看病?!?br>說完,他坐在沈琳旁邊,準備抱她。
剛一坐下,沈琳就聞到他身上一股沒來得及處理的腥味,頭疼得更厲害了,整個人昏昏沉沉。秦牧之一把抱住她,她頭疼的更加厲害,甚至開始干嘔。
她使勁推開秦牧之,說:“你別碰我,我聞到這個味道就頭疼。”
秦牧之心疼不已,一邊斥責(zé)身邊的人,一邊拉住沈琳的手:“你們這群廢物,買的東西味道為什么這么大?你們都是怎么照顧的?太太不舒服,頭暈得厲害,你們?yōu)槭裁床辉琰c告訴我?”
沈琳靜靜地看著他表演,不作聲。
秦牧之發(fā)完火,讓其他人都下去后。單膝跪著拉住沈琳的手:“你別生我氣了,都是我安排的不周到。我沒有好好陪你,我忙于工作。我今天忙完,明天把其他的事情都推了,好好陪你,好嗎?”
還未等到她的回答,沈琳的手機突然響起來了。
她接通了電話。
“您好,請問是沈琳小姐嗎?”
“我是?!?br>“我是醫(yī)院的,您的檢查日期定于明天,您看可以嗎?”
“可以的,明天我準時去?!?br>掛了電話,秦牧之一臉疑問:“你明天要去哪?”
沈琳說:“沒事,就正常檢查個身體?!?br>秦牧之關(guān)切地說道:“你身體怎么了?嚴重嗎?剛好我明天陪你,咱們好好檢查一下尤其是你最近的頭疼。”
沈琳不想解釋:“不嚴重,就是普通的體檢。你去忙吧,讓我一個人靜一會兒?!?br>秦牧之依依不舍的告別沈琳后,沈琳拿起來衣服,準備出去走走,她不想在待在這個房間,這個房間秦牧之殘留的味道讓她感覺無比的惡心。
走到拐角處,她看到了秦牧之正在和幾位工作人員說話。
工作人員小心翼翼地說:“老板,我們今天已經(jīng)夠小心了,剛才真是嚇死我了。”
秦牧之嚴肅地警告:“你們幾個剛才做得不錯,千萬不要在太太面前亂說話,否則你們懂得,后果自負。在這個圈子一定要懂得保守秘密。”
“是是是,我們一定會的。”眾人回答道。
秦牧之又回頭叮囑:“沈琳永遠是我的太太,你們給我好好照顧她。她現(xiàn)在不舒服,你們帶她出去走走,透透氣。她如果不想出去,就換個新的房間。”
大家都點頭哈腰的笑著說:“老板,您放心?!?br>聽到這里,沈琳快步走回休息室。不一會兒,她就被重新安排了新的房間,等待秦牧之工作結(jié)束。
回到家后,秦牧之看沈琳一副難受的樣子,想要抱她回房間,沈琳一碰到秦牧之的衣物,就覺得異常頭疼,沈琳推開了他。
“我不喜歡這個氣味!你明白不!”
秦牧之一臉不解,聞了下:“沒有什么味道啊,我今天特意沒噴香水。是不是今天現(xiàn)場的香味太重了,那我現(xiàn)在去洗澡。”
“秦牧之,你還是不明白嗎?”沈琳冷笑道。
“你別生氣了,我現(xiàn)在就去洗漱,保證洗完就沒有味道了?!鼻啬林荒槍櫮绲目粗蛄?。
他覺得是自己冷落了沈琳,再加上這兩天身體不舒服,所以沈琳在給自己耍小脾氣,根本沒有在意這句話的其他含義。
秦牧之轉(zhuǎn)身去了浴室,浴室聲傳來了水聲。
沈琳抱著頭,一陣眩暈。
她不知道秦牧之是沒聽懂,還是他在裝糊涂。
看上去那么愛自己的人,明明那么關(guān)心,那么在乎,竟然都是在演戲嗎?
這么多年的感情,怎么說背叛就背叛?
她現(xiàn)在覺得秦牧之好臟,一邊跟別的女人偷腥,一邊還要抱著自己。跟別人說了那么多不堪入耳的話,他竟然還能對著我信誓旦旦的說著愛我。
真是虛偽的婚姻,虛偽的男人。
她還沒有瞎,她還有底線,尤其是秦牧之,他不可以這樣踐踏自己的尊嚴。
一個不干凈的男人,她不會在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