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林彥希在一起相愛相伴七年,我終于懷孕。
可卻在一次檢查中,醫(yī)生告訴我子宮里長了腫瘤,問我保大還是保小。
痛苦迷茫的時刻,我第一時間想到林彥希,可卻在包間外聽到了他和朋友們的談笑風(fēng)聲:“林總,嫂子剛懷孕,你就來這里風(fēng)花雪月,也不怕她一氣之下把孩子打掉?。俊?br>
面對朋友們的詢問,林彥希不屑一顧:“她敢嗎?
她為了懷上我的孩子已經(jīng)努力了七年,就算我現(xiàn)在求她,她也不會打掉孩子?!?br>
我平靜的離開,來到醫(yī)院:“醫(yī)生,請幫我打掉這孩子!”
如果不是聽到,林彥希在夜總會包廂和朋友說的話。
我大概還會一直天真的以為,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甚至還一直在想著,為了生下這孩子,我情愿自己犧牲。
我和林彥希結(jié)婚十年,青梅竹馬,從校服到婚紗,人人都說他們是金童玉女,天作之合。
我的性格有點安靜內(nèi)斂,甚至有點悶,從小到大只有林彥希陪我玩。
初中的時候,林彥希還因為揍了欺負(fù)我的小混混差點被學(xué)校退學(xué)。
那時候只要有一點點危險,林彥??偸菚踉谖颐媲啊?br>
那個張揚肆意,宛如朝陽一般耀眼的少年幾乎占據(jù)了我的整個青春。
十八歲那年,林彥希拿著一盆馬蹄蓮站在樓下仰頭望著我,鄭重其事地向我告白。
我笑著對他說:“哪有人表白送馬蹄蓮的呀?”
林彥希羞紅了臉,支支吾吾的告訴我:“馬蹄蓮的話語是忠貞不渝,永恒的愛,這是我對你的承諾,薇薇,你愿意永遠(yuǎn)和我在一起嗎?”
那似乎是個晴朗無風(fēng)的日子,我望著林彥希那雙溫柔的眼睛,心跳像鼓點一般急切。
我沒有回答,可渾身細(xì)胞都在叫囂著,洶涌的愛意將臉頰燒得通紅,微微顫抖著接受了林彥希炙熱的吻。
那之后我們幾乎形影不離,從青春校園邁進(jìn)神圣的婚姻殿堂。
婚后他經(jīng)常對我提起,想要一個屬于我們的孩子。
可我卻不爭氣,直到七年后,這才終于懷上了。
我原以為會和林彥希會因此而開心,然而我還是高估了真心的保鮮期。
七年,才短短七年而已,那顆曾經(jīng)為他劇烈跳動的心,已經(jīng)變得面目全非。
抬起頭看向墻上那幅婚紗照。
那時候林彥希滿眼是我,眼中是掩飾不住的愛意,連睡夢中呼喊的都是我的名字。
可張口閉口說愛我的他,卻在昨晚吐出無數(shù)把尖刀,將我的心扎得千瘡百孔。
如果我沒有誤接林彥希的電話,沒有去那個地方,也許我永遠(yuǎn)不會知道,曾經(jīng)那個許諾此生只愛我的他,會懷抱著另一個女人,和一群狐朋狗友滿嘴火車:“要不說咱們林大總裁是天生的情種呢,嫂子才剛懷孕,你就跑出來玩,也不怕嫂子一生氣,把孩子打掉了!”
面對朋友們的詢問,林彥希不屑一顧:“她敢嗎?
她為了懷上我的孩子已經(jīng)努力了七年,就算我現(xiàn)在求她,她也不會打掉孩子?!?br>
林彥希的狐朋狗友們頓時開懷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