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們不知道,我曾在被人圍堵的夜晚,秦夕柔不顧自身安危沖出來護住了我。爺爺走時,也是秦夕柔陪著我,安慰我渡過一個又一個難熬的夜。
就連兩家聯(lián)姻,她雖嘴上不滿,卻從未強硬拒絕。
我一直以為,秦夕柔是口嫌體直。
直到婚后十年,她始終視我為無物,卻把所有的溫柔小意都給了她的白月光余然,甚至在車里與他動情糾纏。
親眼看到的那一刻,我終于明白,她是真的不愛我。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重蹈覆轍呢?
秦月語雖然是養(yǎng)女,可她潔身自好,清醒自持,除了叛逆乖張些,倒也沒有別的。
秦月語聞言,抬起慵懶的眸子,詫異的看我一眼。
“池晨,我秦月語可不是誰的擋箭牌,你要真選了我,就沒有回頭路可走了?!?br>我微微有些詫異,她這是答應了?
選她時我心里是有些忐忑的,秦月語此人在上京是出了名的難搞,她不想做的事,任何人都勉強不了。
要不然,上輩子也不會到我死都還單著。
我真怕被她一口回絕,這樣我就只能娶秦夕柔了。
生怕她反悔,我連忙表忠心的抬起手發(fā)誓。
“全網(wǎng)無前任,愛過不承認!你放心,你絕對不是誰的擋箭牌?!?br>秦月語被我逗笑,慢步到我面前,突然扯開頭發(fā),將黑色的皮筋套上我的手腕。
“知道收女生小皮筋是什么意思嗎?可不許摘。”
我含笑點頭,想了想,摘下脖子里的玉佩套進她細長的脖頸。
“禮尚往來,算是……我們的定情信物?!?br>這枚玉佩是爺爺留給我的,臨終前,他說過,以后我娶誰,這玉佩就給誰。
秦月語捏了捏玉佩,將它放進里衣。
“行,那就說好了,我等你來娶我,走啦!”
兩家人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著我兩水靈靈的交換了信物。
秦家老爺子的拐杖在地上杵的砰砰響。
“胡鬧,簡直就是胡鬧!”
旭日,好友發(fā)了個定位,說要幫我慶祝。
想到以往他們對我的支持,我覺得有必要跟他們說清楚。
開車到目的地后,推開包房門,秦夕柔和余然正緊挨著,坐在沙發(f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