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見我老實了,這才開門出去。
“走了?”
“走了?!?br>聽許富貴說李大媽走了后,兩人呼了口氣。
我的心沉到谷底。
柴房的門被打開,許富貴一拐一瘸朝我走來。
“臭丫頭差點害我斷子絕孫,我要把你手腳都打斷,再割了你的舌頭,你這輩子就在柴房過吧!”
他剛舉起手中的鐮刀,李大媽的聲音再次傳來。
“哎,老張別走——!”
“你錢包掉了!”
羊群的聲音由遠(yuǎn)及近,二叔疑惑的聲音響起。
“這不是我的錢包啊,打開看看就知道是誰的了?!?br>與此同時,狗哥往身上一摸,臉色大變。
“壞了!是我的錢包!”
許富貴放下鐮刀有些緊張。
“那咋弄?”
“不能讓他們打開!里面有幾個女娃的證件!”
狗哥急得直跳腳。
許富貴只得示意兩人將我押回柴房。
然后奔過去將大門開了個縫,對我二叔急道:
“是我的!哎呀這可是我攢了幾年的老婆本!”
二叔沒有立刻將錢包還給許富貴,而是調(diào)侃起來。
“可以啊你老許,不聲不響攢了怎么些錢!”
許富貴打著哈哈敷衍他,我卻急得要命。
顧不上嘴里翻涌的痛意和血沫,我張口想呼喊二叔,喉嚨里卻只能發(fā)出零碎的嗬嗬聲。
“咦?看來你逮的兔子不安分啊。”
李大媽湊上來調(diào)侃,二叔低頭看到了一路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