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時候結(jié)束?”
“下午三點。”他好像是妥協(xié)了,語氣沉了幾分,但沒那么冷淡了。
沈初開心笑了聲:“你在哪里,在剛剛的地方嗎?我去找你?!?br>他耐心說:“不用,我會去找你?!?br>“那我在酒店開個房等你,等會我把酒店地址和房號發(fā)給你。”沈初接著曖昧壓低聲音,軟軟的,“我涂藥總是涂不準(zhǔn)位置,很難受,等會兒你幫我涂,好不好?”
女孩的聲音充滿誘惑,仿佛是帶刺的玫瑰花,絢爛濃烈,誘人迷失神志。
賀致洲沉默了會,只輕輕嗯了一聲。
隨即掛斷電話。
沈初到了酒店開了間房,隨即把酒店和房間號發(fā)給賀致洲,讓他到時候可以直接到房間來。
沈初小小睡了一覺,睡醒聽到有人敲門,手機也在響,匆忙瞥了一眼,是賀致洲打來的。
她起身開門,賀致洲站在門口,身上還穿著白天那身。
對上她明媚的眼眸,他目光卻是沉沉的。
進(jìn)了房間,沈初說:“我感覺我們倆好像在偷qing啊,好刺激?!?br>她故意這樣說的。
可不管她說什么,賀致洲都很平靜,說:“你晚上和周翰森約了?”
“是啊。他找我,你要是不想我去的話,我就不去了?!?br>賀致洲道:“去不去是你自己的意愿,我管不了。”
“你管得了啊,只要你不想我去,我就不去,你想讓我和他分手,我就分手。我都聽你的?!?br>賀致洲收回視線,點了包煙,抽了起來,說:“藥呢?”
沈初從包里拿出藥遞給他。
不用賀致洲說,沈初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嘴角的弧度翹的高高的。
賀致洲抽完煙,洗了手,才給她涂藥。
沒有棉簽,他只能用手,手冷冷的,她悶哼了聲,說:“好冷。”
賀致洲心無旁騖,單純上藥,手上力度卻不自覺加大,她嬌氣喊出聲:“痛的!”
“忍著?!?br>沈初開始哼哼唧唧,各種扭動,嘴里說著:“你好壞啊,我要是好不了,都是你的錯?!?br>賀致洲全然無視她的抱怨,沒有理會,本來上個藥也就一兩分鐘的事,硬是涂了四五分鐘還沒好,沈初又哼唧起來:“好了嗎?怎么這么久,又嚴(yán)重了?”
“你是不是自己弄傷了?!辟R致洲問她。
“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