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把所有的惡意宣泄在你身上!”
“你還不明白嗎?從來都不是我讓你們變成了這樣,而是他本身就是這樣的人渣!”
“沈清和,這三年,你從頭到尾都愛錯了人!”
胃部突然泛起一股劇烈的惡心感,我掐著手心,費(fèi)了好大力氣才讓自己冷靜下來。
許苑還在凄厲的大笑。
她已經(jīng)瘋了。
我頭腦一片空白,忘記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間的。
許苑的話猶如附骨之疽般縈繞在我的耳畔,讓我連睡覺都不得安寧。
夢里我仿佛又回到去救顧宸的那天。
我好不容易找到他,卻碰到了同樣過來打掃戰(zhàn)場的敵軍。
他們見到我,淫笑著要過來撕扯我的衣服。
我雖撒了毒粉出去,但見效并沒有那么快,所以我很快就被扒了外衣。
后來的事我以為我已經(jīng)忘記了。
千鈞一發(fā)之際,毒粉見效,但我仍然一刀一刀把那些倒地不起的敵軍殺了個干凈。
9
那是我第一次殺人。
我吐到幾乎虛脫,可想要救顧宸的執(zhí)念支撐著我。
我站了起來,卻在把他扶上黑霄的馬背上時,聽到了他過于粗重的呼吸,
不像一個失去意識之人。
我一直以為是錯覺,如今才知,也許那時候顧宸便已經(jīng)有了知覺。
難怪他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nèi)绱酥?,竟是因?yàn)檫@個。
太可笑了。
我在夢里想起了一切,又哭又笑。
哭自己愚蠢,笑自己可悲。
直到母親將我推醒,滿臉的擔(dān)憂:“是不是夢到什么不開心的事了?若是不想成婚,那母親替你推掉便是?!?br>
“對我們而言,你永遠(yuǎn)是我們最重要的孩子,你不想做的事,我們就不會逼你?!?br>
心口的鈍痛因?yàn)槟赣H毫不掩飾的愛意而慢慢消失。
我抱住母親,汲取著她身上的溫暖:“我沒事,只是婚期將至,我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