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三當天選的這羊太倔,剛才還想要逃跑,這不,正在處理呢?!?br>
首位的男人聲音諂媚。
“處理的干脆利落些?!?br>
顧明宇的聲音清冷。
我卻瞪大了眼。
顧明宇,我是謝柔啊……隨著顧明宇的離開,帶走了最后一絲光明。
屋里再次陷入黑暗。
為首的男人惡狠狠地捏起我的下巴。
惡劣地笑著,“不是想見我們當家的嗎?
現(xiàn)在見了怎么又不說話?”
“還說自己是當家的女人,你看人家都不認得你!”
他將我的腦袋甩到一旁。
無比嫌棄地擦了擦自己的手。
為了防止我逃跑,男人再次將我捆成了粽子。
“跑啊,有種你就接著跑,傷了我的人,還鬧出這么大的動靜,你這一生就待在這兒補償吧!”
他狠狠踹了我一腳。
這時,一道電話鈴響起。
男人看到來電顯示,目光瞬間溫柔幾許。
“怎么了小寶貝,又想我了?”
他發(fā)出一聲淫笑。
“大白天的,你說什么胡話呢,人家就是想問問你把謝柔那女人處理干凈沒,你答應過人家的,不會讓她活著走出那里?!?br>
聽筒里的女人聲音極度嬌媚。
我卻靈魂一震。
抬頭看向面前的刀疤男。
原來,他就是大姨口中的金龜婿!
我那表姐賣老宅也要嫁的男人!
我激動不已,恨不得將她的祖宗十八代罵個邊。
可嘴里塞著的破抹布只能讓我發(fā)出嗚嗚聲。
“媽的,死到臨頭了,還不給我消停點!”
男人一腳踢在我腦門上,劇烈的疼痛讓我眼前一黑,即刻暈了過去。
這時,大門突然被人撞開。
看清來人,男人迅速將電話掛掉,笑得一臉諂媚。
“肖當家,什么風把您吹來了?!?br>
肖錚環(huán)顧一周,冷冷道。
“老大發(fā)病,現(xiàn)在急需要女人?!?br>
“老大的病不是三年前就好了嗎?
怎么突然又……好個屁,就是因為老大這三年都壓制著不碰女人才會在今日爆發(fā)!”
“別廢話了,我知道你新抓了個女人,趕緊把她送過去?!?br>
男人攥著手,有些為難。
“可是風流營不是也有很多女人……”肖掙的脾氣并不好,一巴掌扇在男人腦袋上。
“風流營的女人早就被玩爛了,你讓老大睡那種女人!
是命都不想要了嗎!”
“少廢話,給你半個小時把這女人送過去,否則你就等著腦袋搬家!”
肖掙冷哼一聲,轉(zhuǎn)身離開。
刀疤男有些為難。
他身旁的黃毛靈機一動。
“老大,小嫂子的要求是要我們解決了這個女人,但咱們當家可是為了那位三年沒碰女人,就算我們把她送去,等明天一早當家的恢復了神智,他也會為了給那位守節(jié),而要了這女人的命。”
“這一來二去,咱們不止完成了小嫂子的囑咐,還在大當家那兒立了一功,這不是一舉兩得嗎!”
刀疤男眼睛一亮,一巴掌扇在黃毛頭上。
“好小子,年輕人的腦袋就是好用!”
說罷,他立刻命人把我搬去顧明宇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