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束了一天忙碌工作的夏嫣然,拖著沉重的步伐走進家門,和林北辰簡單吃了飯之后,泡了個澡。
隨后夏嫣然整個人無力地癱倒在柔軟的沙發(fā)墊上,長舒一口氣,仿佛要將一天的壓力都釋放出來。
林北辰見狀,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他像個急于表現(xiàn)的孩子一般,迅速湊到夏嫣然身邊,
臉上堆滿了那副招牌式的天真無邪又略帶傻氣的笑容,嘴角上揚,眼睛瞇成一條縫,
說道:“老婆,你累壞了吧?看你這么辛苦,我來給你按摩按摩,放松一下好不好?”
那語氣中帶著一絲討好和關(guān)切,讓人無法拒絕。
夏嫣然轉(zhuǎn)過頭,看著林北辰那副真誠的模樣,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原本緊繃的神情也緩和了許多。
她微微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輕聲說道:
“好,那就辛苦你了,北辰?!甭曇糁袔е唤z溫柔與疲憊的沙啞。
林北辰心中暗喜,趕忙在夏嫣然身后坐定,雙手微微顫抖著輕輕搭在她的肩上,開始小心翼翼地按摩起來。
他的眼神專注而認真,似乎在努力做好這件事。
然而,今晚的夏嫣然身著一件輕薄如紗且略顯透明的睡裙,那細膩柔滑的肌膚在柔和的燈光下若隱若現(xiàn),散發(fā)著一種難以抗拒的誘人光澤。
林北辰的眼神不經(jīng)意間掃過,頓時心中像被一道電流擊中,泛起層層漣漪,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他的雙手不自覺地微微顫抖,心中暗自腹誹道:“老婆啊,你這是存心考驗我嗎?你可真是把我當(dāng)成了不解風(fēng)情的癡傻之人,可我骨子里畢竟是個正常的男人啊,這誰能受得了這般誘惑?!?br>
盡管內(nèi)心早已波濤洶涌,但他還是咬了咬牙,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表面上仍極力維持著那副傻樣,
手上的動作卻變得有些不自然,偶爾會“不小心”地觸碰到夏嫣然的敏感部位。
夏嫣然正沉浸在按摩帶來的舒適與放松之中,突然,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打破了這份寧靜與愜意。
她微微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悅地拿起手機一看,是南宮少澤打來的,心中頓時微微一緊,眼神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
“嫣然,我明天早上就到海城了,你能來接我嗎?”
南宮少澤的聲音透過聽筒清晰地傳來,帶著一絲期待和親昵,仿佛他們之間有著某種特殊的默契。
林北辰一聽是南宮少澤的電話,心中頓時涌起一股強烈的醋意和惡作劇的念頭。
他一邊繼續(xù)給夏嫣然按摩,一邊偷偷觀察著她的表情,手上的動作卻故意加大了力度,時不時地精準觸碰到那些敏感之處。
夏嫣然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忍不住發(fā)出一些輕微的“嗯啊”聲,
她的臉頰瞬間變得通紅,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慌亂和羞澀。
“嫣然,你在干什么呢?怎么有奇怪的聲音?”
南宮少澤在電話那頭敏銳地察覺到了異樣,語氣中充滿了疑惑和一絲不滿。
夏嫣然的臉漲得更紅了,紅得像熟透的蘋果。
她慌亂地用手捂住手機話筒,聲音有些顫抖地回答道:
“沒……沒什么,就是有點累了,在放松一下。嗯,我明天會去機場接你的?!?br>
說完,便匆匆掛斷了電話,轉(zhuǎn)過頭有些嬌羞地看著林北辰。
此時的她,心中如同小鹿亂撞,既有些嗔怪林北辰的無心之失,又覺得他畢竟是個癡傻之人,應(yīng)該不是故意的,
便自我安慰道:“他應(yīng)該不是故意的吧,畢竟他什么都不懂,能有什么壞心思呢?”
也許是這幾日已經(jīng)習(xí)慣了被林北辰抱著睡覺,那種溫暖和安全感讓她漸漸沉溺其中。
今晚的夏嫣然竟鬼使神差地主動鉆進了林北辰的懷里,像一只乖巧溫順的小貓尋找著溫暖的港灣。
林北辰感受著懷中柔軟而溫?zé)岬纳碥|,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心中又是一陣燥熱難耐。
他的身體不自覺地緊繃起來,但看著夏嫣然那疲憊而安詳?shù)乃?,又不忍心吵醒她,影響她難得的休息。
于是,他只能強忍著身體的強烈反應(yīng),在心中暗自叫苦不迭:“老婆啊,你這穿得如此性感,還主動投懷送抱,這不是要我的命嗎?我卻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干瞪眼?!?br>
“我得盡快查出當(dāng)年的事情,把所有隱患都排除掉,這裝傻的日子我實在是過不下去了,必須要加快進度了?!?br>
就這樣,林北辰在燥熱、煎熬與矛盾的心情中,度過了一個漫長而痛苦的夜晚,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直到凌晨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輕薄的窗簾縫隙,灑下幾縷金色的光輝,輕柔地撫摸著兩人的臉龐。
林北辰早早醒來,看著懷中仍在熟睡的夏嫣然,她的睡顏如同嬰兒般純凈而安詳,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下淡淡的陰影,紅潤的嘴唇微微上揚,仿佛正在做著一個甜美的夢。
林北辰的心中滿是愛意與憐惜,他輕輕地伸出手,溫柔地搖了搖夏嫣然,臉上帶著一絲期待和撒嬌的神情,
說道:“老婆,起床啦,要親親?!甭曇糨p柔得如同清晨的微風(fēng),生怕吵醒了她的美夢。
夏嫣然睡眼惺忪地慢慢睜開眼睛,眼神中還帶著一絲迷茫和慵懶。
她看著林北辰那期待的眼神,臉上露出一抹溫柔而寵溺的笑容,輕輕地抬起頭,
在他的臉頰上蜻蜓點水般地親了一下,那輕柔的觸感如同羽毛拂過,讓林北辰心中一暖。
兩人吃完早餐后,夏嫣然簡單收拾了一下,準備出門去機場接南宮少澤。
正當(dāng)她拿起車鑰匙準備出門時,林北辰像個小孩子一樣沖了過來,雙手緊緊拉住她的手,
不停地搖晃著,臉上帶著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哭鬧著說道:“老婆,我也要去,我不要一個人在家,我要和你一起去?!?br>
那聲音中帶著一絲軟糯的委屈,讓人不忍心拒絕。
夏嫣然看著林北辰那副模樣,心中有些無奈,但又拗不過他,只好嘆了口氣,說道:
“好吧,好吧,帶你一起去,但是你要聽話哦,不能搗亂?!?br>
在機場,人來人往,熱鬧非凡。廣播聲、行李箱的滾輪聲以及人們的交談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嘈雜而又充滿生活氣息的畫面。
南宮少澤的身影出現(xiàn)在出口處,他身著一身時尚而得體的休閑裝,修身的牛仔褲襯托出他修長的雙腿,白色的襯衫搭配一件淺藍色的牛仔夾克,顯得干凈利落又帥氣逼人。
他戴著一副黑色的墨鏡,遮住了大半張臉,但仍能從他挺拔的身姿和下巴的輪廓看出他的英俊。他的頭發(fā)被精心打理過,微微上揚的發(fā)梢透露出一絲不羈。
夏嫣然看到他后,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連忙快步走上前去打招呼:“
少澤,你回來了?!彼穆曇糁袔е唤z久別重逢的喜悅和親切。
南宮少澤看到夏嫣然,臉上的笑容瞬間綻放開來,他快步走向夏嫣然,張開雙臂,似乎想要給她一個擁抱。
但當(dāng)他的目光掃到夏嫣然身旁的林北辰時,眼神瞬間變得冰冷而犀利,如同寒冬的湖水,不悅之情溢于言表,
他皺了皺眉頭,冷冷地說道:“這個傻子怎么也在?”那語氣中充滿了嫌棄和厭惡。
夏嫣然聽到南宮少澤的話,心中頓時燃起一股怒火,她立刻上前一步,站在林北辰身前,像一只保護幼崽的母獸一般,眼神堅定地看著南宮少澤,維護道:
“南宮少澤,不許你這么說北辰,他是我的丈夫,你應(yīng)該尊重他?!彼穆曇籼岣吡藥追郑瑤е唤z不容置疑的威嚴。
南宮少澤被夏嫣然的反應(yīng)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他愣了一下,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和憤怒。
他看著夏嫣然,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甘和疑惑,質(zhì)問道:“嫣然,你是不是對這個傻子有感情了?這怎么可能呢?他什么都不懂,根本配不上你?!?br>
夏嫣然轉(zhuǎn)過頭,看著林北辰,眼神中充滿了溫柔與堅定。她輕輕地握住林北辰的手,仿佛在向他傳遞一種力量和決心,說道:
“他就算是傻子,也是我老公。少澤,我們這么多年沒見,很多事情都變了,我們只能做朋友?!?br>
林北辰聽到夏嫣然的話,心中頓時樂開了花,仿佛有無數(shù)朵煙花在心中綻放。他暗自想著:
“這傳言果然不可信,都說南宮少澤是夏嫣然的白月光,現(xiàn)在看來,在夏嫣然心中,南宮少澤還不如我這個傻子呢。”
想到這里,他心中的壞點子又像泉水般涌了出來。
他故意裝傻,臉上露出一副天真無邪的笑容,當(dāng)著南宮少澤的面,張開雙臂,緊緊抱住夏嫣然,
嘴里嘟囔著:“老婆,親親?!?br>
說完,便在夏嫣然的臉頰上狠狠地親了一口,發(fā)出“?!钡囊宦曧懥谅曇?。
南宮少澤看到這一幕,氣得臉色鐵青,雙手緊緊握拳,身體微微顫抖。
他狠狠地瞪了林北辰一眼,眼中仿佛要噴出火來,轉(zhuǎn)身大步離去,腳下的步伐急促而沉重,每一步都仿佛在宣泄著他的憤怒和不甘。
夏嫣然看著南宮少澤離去的背影,又看了看眼前裝傻的林北辰,心中有些無奈,但更多的是對林北辰的寵溺。
她輕輕地拍了拍林北辰的肩膀,說道:“好了,北辰,我們也走吧。”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哭笑不得的意味。
然而,南宮少澤在離開后,心中的怒火燃燒得更加旺盛,如同熊熊烈火,幾乎要將他吞噬。
他暗暗發(fā)誓一定要找機會弄死林北辰,以解心頭之恨。
他的眼神變得陰狠而決絕,仿佛已經(jīng)在心中謀劃好了無數(shù)個復(fù)仇的計劃。
夏嫣然和林北辰從機場出來后,夏嫣然先將林北辰送回了家,在下車前,她像往常一樣叮囑林北辰要乖乖在家,不要亂跑。
然后便驅(qū)車前往夏氏集團處理繁忙的工作事務(wù)。
而林北辰回到家后,坐在沙發(fā)上,回想著這幾天發(fā)生的一系列事情,心中明白,隨著自己的行動逐漸展開,局勢變得越來越復(fù)雜。
他必須更加小心謹慎地應(yīng)對接下來的每一個挑戰(zhàn),不能有絲毫的差錯。
同時,也要加快調(diào)查父母當(dāng)年車禍真相的步伐,只有這樣,才能真正保護好夏嫣然和自己,讓他們遠離危險和傷害。
他的眼神變得堅定而深邃,仿佛已經(jīng)做好了迎接一切困難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