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很多遍,是李柔。
也終于明白了她昨晚那條朋友圈,「他答應(yīng)的明天那場更刺激的」是指的什么。
“你們要的菜來了?!?br>熟悉的女聲響起,沈南洲身體驟然緊繃。
他不可置信的抬頭,來人正是假扮成服務(wù)員送菜的李柔。
李柔放下菜收回手,故意曖昧的觸碰沈南洲的手。
“你來干什么?出去!”
沈南洲小聲的怒斥她。
“人家想你了嘛?!?br>李柔微微一笑,挑釁的看了我一眼,就離開了。
沈南洲呼吸都停滯住了,一臉緊張,看到我臉上沒什么表情,才如釋重負(fù)松了口氣。
“寧寧,我肚子有點疼,去趟洗手間?!?br>“你別亂跑,最多十幾分鐘,我就回來了?!?br>我低頭冷笑,“去吧?!?br>他如臨大赦的跑出去,只是一分鐘后,我也去了趟洗手間。
里面?zhèn)鱽黼[隱的怒斥聲。
“你想死嗎?剛才為什么故意出現(xiàn)在我老婆面前?”
里面?zhèn)鱽砥Ю壸∈滞蟮穆曇簟?br>女孩嚶嚀委屈道:“誰讓你一直陪老婆,我等了你那么久還不來,只好去看看你了……”
“再說了,我剛剛穿著服務(wù)員的衣服去的,你老婆肯定沒有看出來,不會懷疑你的?!?br>沈南洲冷哼。
很快女孩帶著哭腔聲求饒。
“我錯了,以后再也不出現(xiàn)在你老婆面前了……”
男女曖昧的聲音交織。
我絕望的倚靠在墻上,淚流滿面。
“你又不戴?”
女孩忽然嬌嗔出聲。
沈南洲嘲弄一笑,“不用,懷了就生下來?!?br>李柔得意的笑了。
“南洲哥,我就知道,你愛的人是我,不然怎么會每次都不戴?”
沈南洲似乎按住她的頭,輕蔑道:
“寧寧害怕疼,我才不讓她生孩子,不然哪有你的事兒?”
我苦笑,這不是我認(rèn)識的沈南洲。
我們只有一墻之隔。
他趁著過周年紀(jì)念日的空,也要抽出十幾分鐘和情人交疊。
就這么迷戀年輕肉體嗎?
還是只喜歡新鮮感。
我搖了搖頭,徹底死心離開,剛轉(zhuǎn)身就被人抵到墻角。
林牧野紅著眼按住我。
“言寧,何必這樣自虐呢?”
原來,他一直都在旁邊注視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