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車笑笑朋友的聲音響起,“駱總,教練已經(jīng)把車笑笑救上來了?!?br>
勸阻的話還不等說完,就被駱謹言怒懟了回去,“閉嘴??!”
說完,駱謹言奮不顧身,朝著泳池沖了過去。
教練已經(jīng)把車笑笑救出來了,做了心臟復(fù)蘇,正準備進行下一步,就被駱謹言一把推開。
他不斷往車笑笑嘴里吹氣,一下下,小心翼翼做著人工呼吸。
直到他目睹車笑笑吐出水,確認她安然無恙,這才長長出了一口氣。
看著他終于露出笑容的側(cè)臉,一道深深的刀疤,安悅?cè)滩蛔?潤了眼眶。
到不是吃醋,只是想起了一些能夠觸動她的過往。
當初,駱謹言為了追求她,真的付出了很多。
安悅的心不是石頭做的,只是那時候她的心里放不下周揚,沒辦法接受人生中的第二個男人。
直到她有一次遭遇搶劫。
駱謹言義無反顧沖到她面前,赤手空拳跟劫匪單打獨斗。
那一次,才是安悅下定決心和周揚分手,跟駱謹言在一起的關(guān)鍵。
可他卻被劫匪用刀刺傷,整整在醫(yī)院躺了一個月。
那時候,她整夜整夜守在駱謹言身邊,淚水每天都能把她淹沒。
而駱謹言也會欣慰的把她攬在懷里,一遍遍的安慰,“乖!我沒事,我會好起來的!”
每次駱謹言說完這句話,安悅都會哭的更慘烈。
那一刻,安悅覺得自己是幸福的。
如果這個世界,真的有人肯為她付出寶貴的生命,她為什么不能放下世俗的雜念,跟這個男人走到一起?
一來二去,幾年光景。
如今回想起來,不過是一場美麗的騙局。
也是,無利不起早。
這個世界哪有人那么傻,肯為了愛情拼命?
就算是有,恐怕也是為了車笑笑,而不是她!
經(jīng)過這件事之后,駱謹言很長時間都沒回家。
想都不用想,他肯定在陪車笑笑。
好在安悅并不在意,只是專心的忙著自己的事情。
直到某天半夜,安悅睡得正香,突然感覺身上很沉。
睜開眼,卻發(fā)現(xiàn)駱謹言把她抱在了懷里。
他身上的衣服,還沾染著醫(yī)院里濃重消毒水的味道,緊緊抱著安悅不肯放手。
安悅掙扎著,把他推開,才出聲問了一句,“你去哪了?我以為你丟了?!?br>
“我好想你!”
他的聲音悶悶的,把頭埋在她懷抱,略微停頓了片刻才又接著說道:“你明明知道我在幫你照顧閨蜜,怎么不去醫(yī)院陪我???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他動了動,把安悅抱得更緊,“悅悅,我錯了,我不該丟下你的。可車笑笑畢竟是你閨蜜,她跟我們在一起出了事,我們怎么跟她的家人交代?。课野l(fā)誓,我對她絕對沒有任何非分之想,我都是看在你的面子?!?br>
“悅悅,別生我的氣好不好?”
駱謹言說的很誠懇,如果不是安悅之前聽見他跟管家的談話,她差點就真的相信了。
可現(xiàn)在......
駱謹言說的話,安悅?cè)籍斪龆咃L,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會相信。
他匆匆跑回來,應(yīng)該是聯(lián)系上了車笑笑的家人吧?
他急忙解釋,是怕她看出端倪,耽誤婚事,影響了車笑笑的幸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