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朋友送到他弟弟床上那天,所有人都說我失寵了。
“辛窈這個舔狗過了三年的好日子,恐怕要到頭了。”
“她一個瞎子,哪里分得清誰是誰,男人脫光了衣服不都一個樣?”
“她是耀哥所有替身里最有姿色的,要不是個瞎子,我都想泡她了!”
那些狐朋狗友惡語相向,陸文耀坐在中間抽著煙開口。
“等我弟弟玩膩了,你們再排隊?!?br>
他以為我睡著了,察覺到我下床,冷笑盯著我。
“窈窈乖,晚上換這套衣服給我看好不好?”
他不知道我能看見了,這套清涼到幾乎什么都遮不住的情趣衣裙,是讓我穿給陸文璟看的。
他目光審視盯著我的臉,下一秒我面無表情的接過衣裙,“好。”
聽到我干脆的回答,四周又發(fā)出一陣爆笑。
“瞎子就是好玩兒?!?br>
“耀哥,晚上讓我們也留下吧,我都想親眼看看這瞎子能不能認(rèn)出來你和陸文璟!”
“就是,說不定情到深處了,我們還能在后面排個隊……”陸文耀向來喜怒無常,聽到這話頓時翻了臉。
“全都滾出去!”
我被打了安眠針,很快又睡著了。
陸文耀近乎迷戀的撫摸著我的臉,“窈窈,你真是太迷人了。”
“我甚至都不舍得把你當(dāng)成工具送人,可是為了婉月,只能犧牲你?!?br>
我假裝睡得很沉,心底卻傳來一股鈍疼。
白婉月是陸文耀愛慕多年的白月光,也是他求而不得的女人。
而我做了白婉月三年替身。
所有人都說,我是追了陸文耀五年的舔狗,做了他三年的金絲雀。
甚至有些當(dāng)面就罵我快被玩壞了,至今沒個名分。
如今他要把我送給陸文璟。
其一是作為條件交換,要求陸文璟放棄白婉月訂婚。
其二是讓我去做臥底。
拿回陸文璟那里的公司控股權(quán)。
這三年,陸文耀并不肯碰我。
每次沖動了,他讓我用別的方式幫他,說要把自己的身體完整的留給白婉月。
“窈窈,過來?!?br>
陸文耀站在白婉月的巨大寫真照前,朝著我招手。
恢復(fù)光明后,我打量了一圈,原來我住了三年的房間,到處都是白婉月的痕跡。
每次陸文耀抱著我擁吻,都必須站在白婉月照片前。
他需要把我當(dāng)成她。
這次也不例外,他親吻我時,目光癡迷的望著白婉月的臉。
“窈窈,幫我。”
我不動聲色的推開了他。
“阿耀,不是說晚上嗎?”
剛剛他遞給我的性感衣裙,還在床上放著,“我要不要現(xiàn)在穿給你看……好啊?!?br>
陸文耀揚(yáng)唇一笑,用一根手指挑起衣服,“現(xiàn)在換上?!?br>
從前這種事發(fā)生過很多回。
但我以前是個瞎子,看不到這些,也就不覺得羞恥。
可現(xiàn)在我能看見了,讓我當(dāng)著他的面換衣服?
我剛要開口,忽然陸文耀的手機(jī)響了,他臉色一變。
“不必了?!?br>
他激動的拿起手機(jī)跑去接聽,聲音溫柔的像在哄他的公主。
“婉月,你終于肯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