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眼朦朧,困惑的看向周邊破敗的環(huán)境和不遠(yuǎn)處的黑衣人,以及身邊還在昏迷的黎湘。
想動一動,奈何全身都被繩子捆住,只能在地上癱著。
“你叫什么名字?”
見人醒,冷凌起身來到江枝跟前,挑起她的下巴逼著對視。
“放開我你個畜生!”江枝掙扎了幾下,憤恨的眼神怒瞪著他:“你知不知道你綁了誰,我可是厲靳深的人,等他來了你們一個也逃不掉?!?br>
“呵,厲靳深?就他?!?br>
松開,冷凌擦了擦剛觸碰到江枝的手,嫌棄將手巾丟在地上,“他連一個女人都保護(hù)不好,黎湘在她那受了多少委屈還有那個叫江枝的女人,簡直該碎尸萬段!”
碎尸萬段!
她什么時候招惹過這些人,江枝正疑惑著,身邊的黎湘突然蹬腿,迷糊醒來。
“我是誰?我在哪?”
“我是黎湘?!?br>
“???”
黎湘剛醒,聽到旁邊有人說她叫黎湘,驚的她一激靈,還以為是死遁成功了,定睛一看。
吼!這個江枝冒名頂替她!
“你叫黎湘那我叫什么?”她疑惑問道,又整什么幺蛾子。
江枝一點(diǎn)不心虛的瞥了她一眼緩緩開口:“江枝,你連自己的名字都記不到了嗎?”
“你說你到底是誰?”
聽這兩人的對話含糊不已,冷凌走到黎湘身邊居高臨下的問,“別給我耍什么花招?!?br>
“系統(tǒng),系統(tǒng),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剛剛你昏迷的時候,這個男人說你在厲靳深和江枝那受盡委屈,要為你討回公道,尤其是江枝要把她碎尸萬段。
“……”
不過……系統(tǒng)琢磨了一下:不過,宿主要真當(dāng)一回江枝被這人碎尸萬段豈不是立馬能死遁了?
對哈。
“沒錯!”黎湘斬釘截鐵了一聲:“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是江枝!”
聽到黎湘承認(rèn)自己是江枝,一旁的本人狡黠一笑。
這個傻子,還不知道用她的名字,會落得個什么下場吧?
“來人,先把黎湘給放在我坐的沙發(fā)上,別一會兒給人磕壞了。”
“至于你,江枝?!眽浩雀谐柘婵拷?,冷凌瞇眼靠近笑的詭異。
“正是在下,有何指示。”
終于,她終于要解放了!
終于她可以去跟身中情蠱的少年雙宿雙飛了??!
在她的視線內(nèi),冷凌從兜里拿出了一沓折疊的卡片。
怎么難不成用卡片把她割死?
“嘩——”
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一長溜攤開的紙,摔在她面前。
“???”
冷凌拉了一張椅子,坐下。
手下將在沙發(fā)上被綁著的江枝也給挪了過來。
兩人坐在黎湘面前,紙張翻動的聲音沙沙作響,冷凌看了好一會兒,挑眉慢慢開口:
“來,江枝,讓我們一起算算這些年你的罪行,好讓你死的明白。
黎湘:“???”
江枝:“!?。 ?br>
“2004年2月,黎湘到家第一天,江枝心生嫉妒自己滾下樓梯,讓大家以為是黎湘推的,上演了跟前幾天一模一樣的戲碼是嗎黎湘?”
“我……”江枝愣了一瞬,臉色并不好看,還是咬牙回答:“是,是她自己掉下去的?!?br>
“2004年5月,黎湘給厲靳深做了蛋糕,你江枝心生嫉妒在里面放了讓厲靳深過敏的花生,讓大家指責(zé)黎湘下毒害厲靳深,獲得了毒婦這一稱號,是與不是?”
“是,確實有這件事。”黎湘點(diǎn)頭,思考了一下,“你記錯了,其實不是我放的,是我說的,我跟她說厲靳深喜歡吃花生,沒想到黎湘她那個大傻還真信了?!?br>
“我看你才是那個毒婦?!崩淞鑾缀跏且а狼旋X。
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厚顏無恥的人,做這么見不得人的事,還能說的這么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