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泉深處情歸處》,以[標(biāo)簽:主角]作為故事中的男主角,是網(wǎng)絡(luò)作家“[標(biāo)簽:主角]”傾力打造的一本其他小說,目前正在火熱更新中,小說內(nèi)容概括:說,“你把壞掉的蛋糕吃了,就不用賠錢了?!卑拙d低下頭,看向那個已經(jīng)變形的蛋糕。奶油歪歪扭扭,巧克力碎片四下散落,還明顯沾著灰塵。“怎么,不敢啊?”有人起哄道?!耙灰?guī)湍闾蚋蓛舭??”又有人笑著說。包間里響起一陣哄笑。白綿深吸一口氣,慢慢捏起蛋糕殘渣。一萬多的蛋糕,幾乎是她送一個星期外賣的收入。......

第五章 在線試讀




KTV包間里,閃爍的彩燈將房間映照得忽明忽暗。音響里正放著最新的流行歌曲,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回蕩在整個空間。

白綿抱著摔壞的蛋糕盒子,站在門口發(fā)了會愣。

她低頭看了眼自己褪了色的工作服,上面還沾著剛才摔倒時蹭上的塵土。

她下意識地拉了拉口罩,又把帽子往下壓了壓,確保遮住大半張臉。

推開包間門的瞬間,音樂聲幾乎要沖破她的耳膜。

昏暗的房間里,彩色的射燈不停旋轉(zhuǎn),在墻上投射出斑斕的光影。

十幾個年輕人或坐或站,觥籌交錯間笑聲不斷。

她一眼就看到了沙發(fā)上的傅景澤和林婉白。

林婉白今天穿了條白色吊帶裙,頭發(fā)精心卷成大波浪,妝容精致。

她正依偎在傅景澤懷里,傅景澤的手隨意地搭在她肩上,兩人看起來親密無間。

“蛋糕送來了!”一個女生注意到她,興奮地喊道。

包間里十幾個人的目光瞬間集中到她身上。白綿低著頭走過去,把蛋糕盒子放在桌上。

“什么情況?”一個穿著香奈兒套裝的女生皺起眉頭,“這蛋糕怎么是這樣的?”

白綿看著盒子里歪歪扭扭的蛋糕,聲音很?。骸皩?..對不起,路上出了點意外...”

“你知道這是什么蛋糕嗎?”香奈兒女生冷笑一聲,“限量款定制,一萬多呢!”

白綿攥緊了工作服的衣角,指節(jié)發(fā)白:“我...我會賠的?!?br>
“就你?”另一個粉頭發(fā)女生嗤笑,“一個送外賣的,拿什么賠?”

林婉白靠在傅景澤肩上,面帶笑意地看著這一幕。

“這樣吧,”香奈兒女生突然說,“你把壞掉的蛋糕吃了,就不用賠錢了。”

白綿低下頭,看向那個已經(jīng)變形的蛋糕。奶油歪歪扭扭,巧克力碎片四下散落,還明顯沾著灰塵。

“怎么,不敢?。俊庇腥似鸷宓?。

“要不要我?guī)湍闾蚋蓛舭。俊庇钟腥诵χf。

包間里響起一陣哄笑。

白綿深吸一口氣,慢慢捏起蛋糕殘渣。

一萬多的蛋糕,幾乎是她送一個星期外賣的收入。

她看著沾著灰塵的奶油和巧克力碎片,想起自己剛剛賣掉的那條項鏈。

那條傅景澤送她的藍(lán)寶石項鏈,價值十萬。

現(xiàn)在的她,連一個蛋糕都賠不起。

“快點啊,我們還要唱歌呢。”有人不耐煩地說。

白綿閉上眼睛,把蛋糕塞進(jìn)嘴里。奶油的甜膩和厚厚的灰塵混在一起,讓她想吐。但她不能吐,這是她唯一能保住這份工作的方式。

一口,又一口。喉嚨像是被什么堵住了,每一口都那么難以下咽。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但她不能哭。不能在他面前哭,不能讓他看到自己有多狼狽。

“等等...”林婉白的聲音響起,滿是不可置信,“小綿?”

白綿吃東西的動作頓住??谡衷诔缘案獾臅r候滑落,露出了她蒼白的臉。

白綿大腦一空,抬頭,就對上傅景澤的視線。

看到那雙熟悉的眼睛,一瞬間,白綿大腦空白。一股濃烈的羞恥感涌上心頭。

傅景澤一言不發(fā),關(guān)了音樂,臉色發(fā)沉地走過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他的力道很大,像是要把她的骨頭捏碎。

“跟我回家?!彼穆曇衾涞孟癖?br>
白綿被他拽著離開會所,一路上誰都沒說話。電梯里,她能感覺到傅景澤壓抑的怒氣。

直到回到家,他才甩開她的手。

“你在干什么?”傅景澤轉(zhuǎn)過身,聲音里帶著壓抑的怒氣,“為什么去送外賣?”

白綿低著頭不說話。她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也不想解釋。

“我每個月給你那么多生活費,你缺錢?”傅景澤冷笑一聲,“還是說,你是故意在我面前演戲?裝可憐?”

白綿依舊沉默。她看著地板上自己的影子,偏大的外賣服上都是一塊塊黑色打污漬,手肘和膝蓋是血痕。

“你知不知道疼?”傅景澤的語氣突然軟了下來,“為什么要這樣對自己?”

白綿終于抬起頭,對上他的眼睛。那雙黑眸里有心疼,有憤怒,還有她最不想看到的憐憫。

“我說過很多次了,”傅景澤嘆了口氣,抬手揉了揉太陽穴,“我們差了十幾歲,我只能當(dāng)你的小叔。”

“你該死心了。”

白綿看著他,嘴角扯出一個苦澀的笑。是啊,她早就死心了。死心到要把這些年的每一分錢都還給他。死心到連最后一點依賴都要斬斷。

可是這些他永遠(yuǎn)不會知道,她也不打算讓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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