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是二叔的視野盲區(qū)。
許富貴沖了進來。
“我剛才把它腿打斷了,應(yīng)該是藏起來了。”
“今晚我把它燒成下酒菜等你。”
二叔和他關(guān)系一向不錯,不疑有他。
“行,別太嚇著它,會影響肉質(zhì)的?!?br>許富貴笑著應(yīng)聲,朝我的方向罵了一句:
“小畜生等著,一會就給你個痛快!”
情急之下,我再也顧不上任何,拼盡全力撞上了柴堆。
高聳的柴堆搖晃著往二叔的方向倒去。
“哎呦臥槽!”
二叔連連后退,撞倒了身后的許富貴。
“誰在那?!”
二叔厲聲喝問,我抬頭,絕望地發(fā)現(xiàn)柴堆只倒塌了一半。
正好露出了站著的吳姐。
狗哥正死死壓在我身上,讓我動彈不得。
“唉,事到如今也瞞不住你了,她是我相好的。”
許富貴指著吳姐隨口扯謊,吳姐瞬間冷靜下來。
“對,我是他相好的,剛才幫他抓兔子呢……”
柴房外的李大媽瞬間燃起了八卦之魂。
“可以啊你老許,我這就去告訴大伙你要娶媳婦了,讓他們晚上都來喝喜酒!”
眼見她往外跑,許富貴急了,連忙起身去追。
二叔轉(zhuǎn)頭瞥見了地上的錢包。
“老許這家伙,每次喝酒都忽悠我掏錢,也該他出出血了……”
他壞笑著打開錢包,終于看清了里面的證件。
二叔的笑容徹底僵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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