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說完,蘇月整個人愣在原地,她雙眼通紅的站在我面前,“老公,我知道你生氣,這件事是我自作主張,但我也沒有辦法?!?br>“你別說這些氣話,等江醒和你痊愈,我們好好過日子?!?br>“你不是喜歡小孩嗎?我給你生,你想要幾個都可以好不好!”
蘇月越說越激動,抓著我的手都在顫抖。
站在一旁的醫(yī)生急忙催促道,“這手速還做不做了?”
“做!做!做!”
蘇月沒有一絲猶豫。
幾分鐘后我被拖進了手術(shù)室,醫(yī)生給我打的麻醉好像并不足量,我能明顯感覺有一把刀在一層一層的拋開我的肚皮。
他們用手指一點點的在我的肚子里翻攪。
我想喊但身體軟綿綿的沒有任何力氣,有那么一瞬間我甚至覺得我的生病已經(jīng)走到了盡頭。
等我再次醒來是在三天后。
疼醒的。
因為蘇月取腎采取的是不正當?shù)氖侄危赃@期間她不讓我住院,怕自己的事情暴露。
一直都是讓給我做手術(shù)的醫(yī)生來看我,定時換藥。
這幾天,白天會有傭人給我送吃的,晚上醫(yī)生會準時檢查我的傷口。
蘇月沒出現(xiàn)過一次。
我躺在床上看著肚子上歪歪扭扭的傷疤,縫合的很丑,一點技術(shù)含量都沒有。
突然,手機響了。
我剛拿起就看到頁面彈出江醒的消息。
“你身體怎么樣了?聽月月說你為了救我,自愿捐出一顆腎?!?br>“我醒來第一件事本想去看看你的,但是月月不同意,非要等我身體康復才讓我下床。”
“這幾天月月不在你身邊你要好好照顧自己,我會替你照顧好她的?!?br>說完,江醒還拍了一張?zhí)K月趴在他病床旁睡著的照片。
其實,類似于這樣的照片我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收到了。
第一次是在一年前,蘇月的公司和江醒的公司有合作。
當時她公司的老板也不知道從哪里知道蘇月和江醒的關(guān)系很熟,所以派她去談合作。
那段時間蘇月每天都早出晚歸。
江醒每天晚上都會發(fā)一張?zhí)K月側(cè)臉睡覺的照片給我。
一開始我還會以為蘇月上班很累所以睡著的借口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