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線試讀

阮父阮母老來得女,阮流蘇小時候體質(zhì)不好,被父母寶貝得緊。
尤其是阮母,總是護(hù)著阮流蘇,不讓碰這個,不讓摸那個,也不準(zhǔn)別人碰她。
溫禮一直以為是阮流蘇自身的防護(hù)意識很強,戀愛期間也很尊重她,一直保持朋友之間正常的社交距離。
這場戀愛有時候談的,甚至有些寡淡。
現(xiàn)在沉默地看著斯見微幾乎是半抱著阮流蘇的背影,他有些不敢相信。
但眼見為實,原來在一起快一年,阮流蘇根本就不是什么抵觸和別人接觸的心理障礙。
是他溫禮不夠格,不配碰她一根手指頭。
溫禮嘴角的苦笑越來越明顯,他這是怎么了?
之前和阮流蘇談的時候,覺得她索然無味沒有心。
現(xiàn)在怎么反倒是她和別的男人走了,他開始覺得心如刀絞呢?
溫禮覺得從這一刻開始,才是真正的分手。
這個他追了這么久才成功的女孩兒只是看起來乖巧聽話。
溫禮一路跟到了沒什么人的停車場。
斯見微見他一直跟著,松開阮流蘇,感應(yīng)了下車門,坐進(jìn)黑武士超跑的駕駛座。
他打下車窗,手搭在方向盤上,抬眼看著僵在原地的阮流蘇。
溫禮也看著阮流蘇。
誰也沒先開口,空氣里似有暗流在涌動。
“我和他說兩句話?!?br>阮流蘇想明確地和溫禮說次分手,徹底斬斷優(yōu)柔寡斷的溫禮那些不切實際的打算。
斯見微沒吭聲,車窗都沒升,直接踩著油門一腳加速離開。
剩下的兩個人立在原地沉默了好一會兒,溫禮才看著阮流蘇質(zhì)問:
“你不肯收我的錢,卻去做斯見微的陪讀?”
昨晚斯見微選妃的事情圈子里鬧得沸沸揚揚,聽說他下午還回他爺爺那里領(lǐng)了頓罰。
溫禮把阮流蘇的沉默都當(dāng)成默認(rèn):
“我還以為你有多高尚呢,阮流蘇,還不是出賣自己的身體?”
溫禮現(xiàn)在的話并不能讓阮流蘇有什么情緒起伏,她定在原地看了一會兒溫禮,忽然開口:
“溫禮,從我爸爸出事,你動搖開始,我們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br>阮流蘇其實早就發(fā)現(xiàn)了端倪,但家里事情太多,她無暇顧及。
再加上她本身就不是很會拒絕人,就一直這么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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