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校長趙宇正看著財務報表發(fā)愁,看見坐在輪椅上的祁清晚更是驚訝。
“清晚,許先生不是說你有事,以后都不能來執(zhí)教了嗎?”
祁清晚笑著搖頭,許珩洲對她一個瞎子非要跑到特殊學校當老師本就不支持,
在知道她不愿意割肝救人時,更是強硬地替她辭職。
“我的腿受傷了,之后怕是很長一段時間不能來了,今天就想來看看孩子們?!?br>趙宇點著頭,瞥見蛇皮袋中各種精美的禮物,不乏其中幾個名貴的包和表。
“清晚,這包和表很貴吧,你帶來孩子們也用不上呀?!?br>“我知道學校艱難,這些可以去典當轉(zhuǎn)賣,算我對孩子們的心意,你也知道,我手上現(xiàn)金不多?!?br>男人紅著眼點了點頭,對于祁清晚的事他知道了大概,這姑娘也是個苦命人卻心地善良。
“謝謝你,清晚。具體多少錢我會記錄好,走,去看看孩子們。”
整個一天,祁清晚被孩子們圍住,許是太久沒見到這些可愛的孩子們,她笑著上了最后一堂課。
她熟練地摸著手上的盲文課本,聽著孩子們整齊劃一的讀書聲,心上更是涌現(xiàn)一股暖流。
在最后的日子里,她能看見這些孩子的臉龐,對她來說就是值得有意義的。
因著晚上不好打車,副校長強硬地要送祁清晚回去,因而正好與開車過來的許珩洲擦肩而過。
一路上,車開的飛快,連副駕駛的祁依然都感到難受。
“珩洲哥哥,你開的慢點,司機都說了清晚姐姐只是帶著蛇皮袋來到這學校了?!?br>男人的心平復了些,想到即使她瞎了坐上輪椅,還硬是要跑這么遠。
在聽到家里女傭說她把自己送她的禮物全收拾帶來了這個破學校,他就一陣怒火。
祁清晚真是漲本事了,仗著捐肝脾氣也大了起來。
保安一看這陌生的車牌,立即攔住。
在得知是來找祁清晚時,神色復雜。
“我們副校長送小祁那姑娘回去了,這么晚當然不放心呀......”
撲了一場空的許珩洲面色鐵青,在得知副校長是個年輕男人時更是砸了方向盤。
祁依然一看身旁男人的臉色,哪能不明白,心里閃過怨恨。
“珩洲哥哥,你開慢點,姐姐惹你生氣,依然可不會?!?br>在等綠燈的幾十秒內(nèi),祁依然討好似地吻了上去,用身體蹭著男人。
早已回家的祁清晚壓根不知道這回事,她是被許宴初叫醒的。
“爸爸還沒回來,你竟然敢睡覺,依然小姨打電話來叫你去爸爸臥室拿東西,快去!”
祁清晚被推著來到臥室,待看到祁依然要的東西時一驚。
小孩子不清楚這是什么,可她很清楚。
聯(lián)想深夜不歸的許珩洲,這小雨傘給誰用的很清楚。
她繃緊了臉,讓傭人推著她來到許家的地下車庫。
隔著幾步遠,她能聽見女人清楚的哼唧聲。
“祁依然,你要的東西我拿來了。”
許珩洲手上的動作一停,看見車窗外穿著睡衣的女人,剛想穿衣卻被攔住。
“珩洲哥哥,姐姐看不見的。”
“麻煩你了,姐姐你知道手中的盒子是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