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都還記得很清楚。
周越臣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也許吧?!?br> 他繼續(xù)說:“下次不要訂相同的酒店,不然很難不讓人誤會?!?br> 姜鈺莞爾:“真是巧合。”
周越臣道:“發(fā)生在周太太身上的巧合未免太多了?!?br> 姜鈺沒有再吭聲,不知道還能說什么。
也許是因為不管說什么,周斯年都不會相信。
她也就懶得說了。
她看了眼周越臣身邊的少女,小鹿一樣的眼睛,黑溜溜的,這會兒似乎有幾分不安的看著他們兩個。
她攥緊了他的胳膊,沒打算松手。
也完全沒有昨晚那種發(fā)現(xiàn)自己是個第三者時的羞恥,而是像尋常的柔弱的小白花依靠在他身邊。
姜鈺看著她,好像看見了以前的自己。
她從前也是這樣的。
離開的時候,岑落對上她的視線,像是挑釁一樣,對她笑了笑,然后悄悄指了指自己的脖頸。
姜鈺看了過去,雪白細膩的皮膚落下了明顯的斑駁吻痕。
一看就是被狠狠的疼愛過了。
姜鈺覺得好笑。
她也真的笑了出來。
直到那兩個人走遠,她才慢吞吞進了另外一輛電梯。
姜鈺的車停在外面,退完房,她走出去的時候,又看見了岑落。
周越臣大概有事先走了,安排好的司機還沒有趕過來接她。
姜鈺經過她身邊,沒打算和她搭話,更不打算當一個示威的正室。
不過頗為得寵的小情人反而囂張了起來,與在周越臣面前乖巧聽話的形象截然不同,她叫住了姜鈺:“姜小姐?!?br> 姜鈺停下來,回過頭看向她:“有何指教?!?br> 岑落說:“周先生現(xiàn)在最喜歡的人就是我了,請你放手吧。不愛就是不愛了,沒有感情的婚姻就是干嚼不爛的饅頭,很倒胃口的。”
她站在陽光里,收腰的綿白長裙修飾著她盈盈一握的腰肢。
確實年輕,漂亮又明艷。
誰見了都會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