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傅安,居然撒謊!
“清清姐,這些事我們就不要再提了,救柳叔是我分內(nèi)之事,別說一顆腎了,就算是兩顆都給柳叔,我都心甘情愿!”
傅安一臉深情的望著柳清清。
可我只覺得惡心。
并不是因?yàn)槲壹刀矢蛋彩橇迩宓哪信笥眩悄穷w腎怎么可能會是傅安捐的!
他居然冒領(lǐng)了這一切!
我腰間疼的愈發(fā)的厲害,可我依舊出聲質(zhì)問,眼里都是冷意,“傅安,你說實(shí)話,柳叔的腎真的是你捐的嗎?”
傅安眼里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鎮(zhèn)定了起來,“慎行哥你在說什么啊,當(dāng)然是我捐的啊?!?br> 說罷還有些委屈的望向柳清清,“清清姐,慎行哥是不是不太喜歡我啊?!?br> 柳清清看不得我欺負(fù)傅安,伸手便狠狠推了我一把。
我本就腰間痛楚不已,竟被她直接推到在地。
“林慎行!我爸的腎不是傅安捐的難道是你捐的嗎?你有什么資格質(zhì)問他!你搞清楚自己現(xiàn)在的位置!傅安才是這個家未來的男主人!”
知知也用小小的身體擋在傅安面前,指著我大罵,“你是壞人!我不許你欺負(fù)傅安叔叔!”
我的嘴角流下了一絲血跡。
趁沒人注意的之時,我偷偷的抹去了。
隨后我自嘲的笑出聲,原來這就是眾叛親離的感覺。
柳清清不耐煩的說道,“別演了林慎行,你什么樣我還不知道嗎,滾回房間去吧,別在這里礙眼了,免得知知生日都過不好!”
我勉強(qiáng)的爬了起來,什么也沒有言語,跟著柳家的保姆周媽去了客房。
周媽剛剛離開,我就控制不住,狠狠的噴出了一口血。
隨后失去了所有的意識,直接暈了過去。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中午了。
我昏迷了整整一晚上。
身上疼的就像是被車碾過了一般。
我打開門下樓,卻見傅安已經(jīng)在做菜了。
“我來吧?!蔽覜]有忘記自己的身份,我現(xiàn)在是這個家的傭人,這是我分內(nèi)的事情。
傅安見我出現(xiàn),用只有我們倆可以聽見的聲音,惡意滿滿的說道,“林慎行,你簡直是個窩囊廢,男人中的恥辱,居然在前妻的家里當(dāng)傭人?!?br> “我看你還是努力討好我吧,說不定哪天清清姐把你趕出家門,我還愿意為你求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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