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她的房間,她爬到床下,掀開了兩塊磚,拿出了一個用塑料袋包著的布包。里邊是存折、購房合同和她媽媽的首飾。

她拿著這些東西,一摸耳后又回到空間,爬進床底、掀開兩塊磚,映入眼簾的也是一個塑料袋包著的布包。她把布包拿出來,和從現(xiàn)實中帶過來的布包一起放進了書桌抽屜里。

出來后,她站在自家的院子里深吸了幾口氣。一個沖刺跑到大門口,用力地拍著大門,“來人??!救命?。砣税?.....”

斜對門的周三蘭聽到動靜,站在自家大門口大聲問道:“是卓然嗎?你怎么了?”

“義嬸子,麻煩你幫我開一下門吧?!?/p>

周三蘭走到賀卓然家門口看到大門上的鎖,問道:“你家掛著鎖呢,卓然,你咋了?”

賀卓然帶著哭腔回道:“我家進賊了,我從門縫里把鑰匙給你,嬸子給我開開門吧?!闭f著,她把鑰匙從鑰匙串上單獨摘下來,從門縫里遞了出去。

周三蘭一邊接鑰匙,一邊急著問道:“那你沒事吧?肯定是你賣了郵票的事被人惦記上了?!?/p>

門一打開,賀卓然一把抱住了周三蘭,眼淚橫流,“嬸子!”

周三蘭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乖孩子,別哭了、別哭了,現(xiàn)在沒事了啊,別怕啊!走,先去我家?!?/p>

“嗯,我躲在床底下不敢動才沒被發(fā)現(xiàn),嚇?biāo)牢伊?。?/p>

到了周三蘭家,賀義也在,不等他發(fā)問,周三蘭就義憤填膺地說道:“卓然家里進賊了,看把孩子嚇的。孩子他爸,你去叫有康叔來一趟吧。”

賀有康年紀(jì)大了不上班,大多時候都有空。他來到賀義家,急著問道:“卓然,你有沒有受傷???”

“沒有,我在我屋里看書呢,聽到院子里有動靜,就趕緊躲進了床底下才沒被發(fā)現(xiàn)?!?/p>

“你知不知道是誰干的?”

“我不認(rèn)識,但他們說話的時候提到過大平、二東子?!?/p>

周三蘭拍著賀卓然的后背安撫她的情緒,“我說有康叔,還是報警吧,能來第一回就能來第二回,卓然、卓越還是孩子呢?!?/p>

賀有康點了點頭,“我去小賣部打電話報警。”

鎮(zhèn)上就有派出所,警察很快來了。賀卓然幾人跟著警察一起去了她家,看著被翻的亂七八糟的家,賀有康的表情越來越陰沉。

一名警察在拍照取證,一名姓任的警察在詢問賀卓然事發(fā)經(jīng)過。

“我想著我也不出門就讓我弟弟鎖了門;聽到他們叫大平、二東子的名字;我躲在床底下等著外面徹底沒了動靜才跑出去叫人的;我還沒查過具體丟了什么東西呢......”

任警官問了將近一個小時,最后道:“那你看看家里少了什么東西?價值多少錢?明天來派出所說一聲?!?/p>

周三蘭問道:“警察同志,這人好抓嗎?抓住了會坐牢嗎?”

“如果我沒猜錯,你們說的大平、二東子應(yīng)該是劉平和劉二東,他們一共三個人,之前進過好幾回派出所了。至于會不會坐牢、坐多久?那得看法院怎么判了。”

“警察同志,那你們可得趕緊抓人啊,這要是再來一回,別說卓然卓越兩個孩子了,就是大人也得嚇個半死?!?/p>

“你們放心吧,我們會盡快的?!?/p>

周三蘭笑道:“那就好、那就好?!庇职参抠R卓然,“你聽到了,警察很快會抓人的,你別怕?!?/p>

任警官也笑著說道:“沒錯,你別怕,有事就給我們打電話。”

賀有康將警察送到大街上,和警察握手感謝后,警察駕車離開了。

警察走了,可街上卻聚了許多村民在小聲議論。有人問道:“有康叔,卓然家里咋了?”

瞞是瞞不住的,賀有康嘆了口氣回道:“卓然家里進賊了?!?/p>

“卓然,那郵票你到底賣了多少錢???錢丟了沒???”

賀卓然搖搖頭,“郵票是我和卓越去京市賣的,九版一共賣了十八萬。那錢早就存銀行了,而且存折在我大舅那兒呢,壓根就沒在我家。”

那人又問:“存折在你大舅那兒,你怎么借出去的錢?”

“借出去的錢是我從我爸媽的舊存折上取的,我大舅認(rèn)識的人多,我讓他幫我把賣郵票的錢給投資出去。”

見別人還要問,賀有康搶先道:“卓然,我陪你去收拾家,看看都丟了啥?!庇謸P聲道:“都散了吧?!?/p>

周三蘭也跟著來了,賀卓然假借上廁所的功夫,到空間里把那張十八萬的發(fā)票、舊存折和首飾拿了出來,故意拿給賀有康和周三蘭看。

“這些我藏的好都沒丟,只丟了我抽屜里放的1560塊現(xiàn)金。”

周三蘭念了幾句阿彌陀佛、老天保佑,彎腰撿起被扔到地上的衣裳,動手幫著賀卓然收拾起來。

剛收拾完,賀卓越就回來了,聽周三蘭說完后也嚇的不輕。一再問賀卓然有沒有事、有沒有受傷。

賀有康怕姐弟倆害怕,執(zhí)意拉著兩人去了他家吃晚飯和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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