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側(cè)妃還給廚房放言,不許給錦心提供新鮮飯菜,聽到這里的時候,睿王一拳頭捶在桌子上。
“本王是不是太慣著她了些,竟讓她生出這么歹毒的心思來,飯菜也是她下的毒?”睿王冷聲問。
“沒查到,當(dāng)時這飯菜經(jīng)過的地方太多,擺放了一晚上的,實在不知道是什么人碰過,就那一盅雞湯,是給王妃喝的,只是王妃沒胃口,便賞了江庶妃,姐妹之間,應(yīng)當(dāng)不會如此吧?”心腹不了解女人的心思,但畢竟是血肉親情,應(yīng)當(dāng)不會要下毒這么狠的。
睿王聞言,卻哼了一聲,“王妃最初,并不是想著給本王找一個妾室,而是一個暖床玩意兒,而今這玩意兒成了本王的寵妾,她自然也容不下了?!?br>
他們這對夫妻,應(yīng)當(dāng)是比較了解對方的了,不過是礙于各種復(fù)雜的牽扯才成為夫妻。
如今錦心懷了孩子。
他不會再給機會,讓她傷害錦心了。
而那一盅雞湯送去的人,睿王當(dāng)即便查到了,立即將人給抓到了清風(fēng)臺。
婆子誠惶誠恐的跪在地上,一臉緊張和害怕,面對首座上的男人,強勢的威壓,他的眼神如同嵌了寒冰,投射到自己身上,只覺得背脊和身上都冰涼刺骨。
“本王給你機會自己說,昨日給江庶妃送去的雞湯里,是誰指使你下毒的?!鳖M跄坏目粗?,眼里沒有感情和溫度,卻有些泯滅一切生命的冷然。
他殺的人也多,自然不在乎這樣一個小人物的生命,常年浸染在這樣的權(quán)勢爭奪里,自己殺的人和自己下令處置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抬眼直視間,都能透出殺氣來。
婆子哪里受得住睿王這樣的威壓凌遲,心里防線頓時崩塌,并不想被睿王拉出去殺了,急忙磕頭,“是王妃叫老奴這么做的,這毒藥也是王妃給老奴的?!?br>
睿王自然是知道答案的,但這婆子說出來后,他還是不免動怒,閉了閉眼,深吸口氣,又問,“你還知道什么,全都說出來?!?br>
婆子一下子猶豫了,她是王妃安插在廚房的人,她從王妃入府后,先后也幫著做了不少事。
這些事,樁樁件件加起來,都是要命的。
她不敢說,要說江庶妃的事尚可有轉(zhuǎn)圜之地,可是其他的事招了,自己絕對死路一條。
睿王也沒什么耐心,輕輕抬手,半蹙起眉,讓人帶下去,先上刑再說。
他掌管刑部,這刑罰長達二十種,總有一種能讓人崩潰認(rèn)罪的,他還沒見過哪個人能堅持受完二十種刑罰的。
院子里響起慘烈的哭喊聲,在這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恐怖。
等差不多了,她才被拖進來,手上血跡斑斑,她瑟縮絕望的抬眼,當(dāng)即跪在地上,“王爺,老奴全說,老奴是從王妃入府那年便跟著她了,她每年給我三百兩銀子,讓老奴安心辦事?!?br>
“都辦了什么事?”
“高側(cè)妃先前的孩子,是王妃讓老奴在她的安胎藥里,加了少許紅花,一日加一些,便讓高側(cè)妃流產(chǎn)了,還有,楊庶妃的飯食里,王妃給讓出給她專門做大魚大肉,還加了些讓人上癮的藥,時常想著吃東西,讓楊庶妃越吃越肥碩。孩子也跟著胎大,難以生產(chǎn)。”
饒是做了心理準(zhǔn)備,睿王聽著,還是覺得可怕,他想過但不愿意想得這么惡毒,但沒想到,現(xiàn)實比他想的還要惡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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