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黑風(fēng)寨有只白骨精,她兇名在外! 類型:古代言情 作者:著著 角色:沈桃沈桃 “著著”的傾心著作,沈桃沈桃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沈桃在凳子上面無表情的呆坐了半個時辰這半個時辰足夠她從崩潰到平靜,然后綁定了醫(yī)療系統(tǒng),并融合原身記憶沈桃在現(xiàn)代是個醫(yī)生,手術(shù)刀玩的賊溜她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外出采購時出了車禍,一命嗚呼僥幸魂穿,沈桃以為自己撿了條命沒想到,她穿進土匪窩成了土匪頭子的獨女,天生神力說是土匪,其實就是一群走投無路的災(zāi)民,攜家?guī)Э诹髀洚愢l(xiāng)落草為寇他們滿打滿算才當(dāng)匪半年,并給他們臨時搭建的數(shù)間茅草屋,取了個威風(fēng)...

第10章 馮夫人平生只愛兩種東西 在線試讀


大奎顫抖著手給馮茗解褲子。

馮茗以前雖然大著肚子,但生活可以自理,還沒被人扒過褲子。

而大奎的手抖著,總是能摸到他的皮肉,激起他一身雞皮疙瘩。

馮茗想掙扎,怎奈他肚子疼得厲害,只能任由大奎給他換上褲子,又清理了地上的臟污。

大奎從沈桃房間出來后,火速逃回房間。

房間里有幾個兄弟怕被沈桃抓包,都貓著不敢出去。

大奎一進屋就腿軟地跌坐在地上。

“大奎!你這是咋了?”有人問。

大奎抹了把臉上的冷汗,又回頭瞟了一眼,確定沈桃沒追過來,這才膽戰(zhàn)心驚道:“兄弟們,嚇特么死我了!你們知道大當(dāng)家的怎么處理那個肉票了嗎?”

“怎么處理的?”四五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大奎。

“大當(dāng)家她……她把人家肚子給割啦!血乎淋啦的。那小子是真慘啊,因為太疼了,都疼尿了!”

“啥?大當(dāng)家為啥割人家肚子?”

“還能為啥,肯定是人家大著個肚子,她覺得有趣,就剖開看看唄?!?br>
“別說了,我都起雞皮疙瘩了?!?br>
自我感覺良好的沈桃還在黑風(fēng)寨各處晃悠,想著怎么拉近和寨民的關(guān)系。

卻不知寨民們躲在房間編排她。

她現(xiàn)在的形象,簡直比夜叉還兇狠。

老六叔騎著馬溜達(dá)溜達(dá)到了縣城。

馮茗他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鬧翻了。

馮夫人——也就是馮茗的娘,她是縣令的妹子。

她平生只愛兩樣?xùn)|西,一個是她的兒子,另外一個就是豬蹄子。

兒子丟了,她都沒心情吃豬蹄子。

餐桌上擺的豬蹄子就在眼前,她連碰都沒碰,拿著手絹對著豬蹄子垂淚。

知道的人,明白她在哭兒子。

不知道的還以為誰不讓她吃豬蹄子呢。

馬夫和馮茗那個嘴欠的小廝屁股都被打開花了,趴在地上不敢出聲。

“妹妹啊,你可別哭了。在我的地盤上誰敢不長眼的綁架茗兒?他是活夠了嗎!你放心,哥哥已經(jīng)派出大批人手排查,務(wù)必把茗兒全須全尾地給你帶回來?!笨h太爺說話的同時,用筷子夾起一個豬蹄放到妹妹碗里。

“妹妹,來,快吃口豬蹄,你瞧瞧你哭了這么久,人都瘦了,哥哥心疼啊。”縣令兄妹胖得一模一樣。

胖的如出一轍。

馮夫人不依,桌子下的腿使勁蹬:“哥,你不要動你縣衙里的人!聽這兩個沒用的下人說,茗兒是被人綁票了??h衙的人要是到處去巡查,那些匪徒肯定不敢來送信!

到時候他們一狠心,再把茗兒給……”

馮夫人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隨后哭得更兇了,聲音堪比殺豬。

“好好好!我這就把人都撤回來,把圍著你們馮府的人也都弄走!”縣令招來一個手下,吩咐他傳話把人撤走。

馮夫人依舊不依:“你也走!”

縣令大人早早就來了馮家,早飯午飯都沒吃。妹妹趕他走,他也不好不走,只是臨走前依依不舍地看了眼桌上的豬蹄子。

原本馮家被人包得像個鐵桶似的,現(xiàn)在人撤走了,正好方便了老六叔。

老六叔打馬跑過馮家門口,把信包在一個小石子上扔進院墻。

屁股下面的馬激動。

我靠,到家啦!

它剛想往門口靠,屁股就挨了老六叔一鞭子。

馬疼得一嘶哈,它也就是不會說話,要是會說話肯定吶喊:住手!你給我住手!我不回家還不行嗎?

于是馬在馮家繞了一圈又離開了。

馮家人被小石子驚動,看到了那張紙條。

小廝趕緊撿起枝條往屋里跑,邊跑邊喊:“夫人!夫人!綁匪送信來了!”

馮夫人顫抖著一身肥肉迎上去,“快給我看看!”

她展開字條讀起來,隨后用力地拍了幾下胸口。

“哎喲,我的茗兒原來是遇到名醫(yī)了!嚇?biāo)牢伊?!”她把紙條往自己夫君身上一撇,就回到桌前坐好,抄起筷子夾了一個豬蹄,吃得滿嘴流油。

馮茗他爹展信一看。

是一封家書。

可他沒自己夫人心大。

他擔(dān)心這是綁匪的計謀,于是靠近正在吃豬蹄的夫人,怯懦開口:“夫人,這怕是綁匪的緩兵之計吧?!?br>
馮夫人一擺手,“不能,我兒子的字我了解。你瞧瞧他最后面那個簽名,尾巴勾成一個心形,茗兒開心的時候?qū)懽志褪沁@樣!”

馮老爺展開了信又仔細(xì)看了眼簽名,果真看到茗字的最后一筆勾成了心形。

他的心剛放下,面前的碗里就多了一個豬蹄子。

“夫君,吃豬蹄子??!”馮夫人沒心沒肺地說。

馮老爺看了眼油膩膩的豬蹄子,吃也不是,拒絕也不是。

平日夫人酷愛豬蹄,不許他搶的。

今日莫非是夫人高興?

算了,賣她一個面子,吃了吧。

夫妻倆開心地啃起豬蹄,殊不知黑風(fēng)寨里的兒子已經(jīng)餓得頭暈眼花了。

馮茗以前肚子總被壓著,所以吃不下東西。

現(xiàn)在殘?zhí)ケ蝗〕?,饑餓感一波一波襲來。

他腦海里閃過烤雞,紅燒肉,還有他娘最愛的大豬蹄子。

只可惜那個女人壓根不給他吃東西,就知道躺床上呼呼大睡。

沈桃再次醒來時,天已經(jīng)黑了。

她伸了個懶腰,又低頭看了眼馮茗。

馮茗肚子咕嚕嚕地叫著。

沈桃就像沒聽見似的,趿拉著鞋走了。

馮茗:???是我肚子叫得不夠響亮。

沈桃出門轉(zhuǎn)了一圈。

她就奇了怪了,這些人看見她好像恭敬了很多呢。

恭敬中又隱隱夾雜了點恐懼。

主要表現(xiàn)就是見她就鞠躬,還是一只手捂著肚子,深深地鞠躬。

鞠完躬轉(zhuǎn)身就跑。

沈桃在迷茫中還有那么一絲絲的成就感。

嗯。不錯。

他們肯定通過她樸實無華的外表,看到了她的人品。

她是用人品感化了他們??!

人品個屁。

人家是害怕你割肚子好吧。

你外表那么厚,誰能透過去看到你的人品?

快到晚飯前,老六叔騎著馬回來了,馬背上還馱著一袋米。

本以為大家伙會像平日里一樣歡快地迎上來,怎么今天沒人理他呢?

老六叔大聲地吆喝:“來個人啊,來扛米啊。”

沒人尿他。

老六叔不得不把米扛下來,一邊走一邊喊兄弟們的名字。

走到拐角處,魯齊忽然冒出來。

他一只手?jǐn)嗔?,用木棍固定掛在脖子上,這不耽誤他用另外一只手。

他一把捂住老六叔的嘴巴,訓(xùn)斥道:“你不要命啦,你喊那么大聲干啥?”

老六叔被捂著嘴,烏拉烏拉地說著什么。

魯齊賊眉鼠眼地看了一圈,然后說:“老六,今天你不在,大當(dāng)家可是把那個肉票的肚子給剖開了!她還說了啊,誰大聲說話就捏死誰?!?br>
老六叔被捂得眼含淚花。

魯齊趕緊松手。

老六叔深吸一口氣,差點yue出來,“你剛才打哪兒來?”

魯齊把手在臟了吧唧的衣服上蹭了蹭,“這不剛從茅坑出來,就碰見你嗚嗚喳喳的嗎?”

“你手很味兒,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