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口出狂言?


“喂!你在那嘀嘀咕咕什么呢?承認(rèn)別人比你優(yōu)秀有那么難嗎?”王磊語氣很不善。

“沒本事就閉嘴,少在這給我丟人現(xiàn)眼!”張翠花一瞪眼。

江朝天的一番話,無疑犯了眾怒。

有身份有地位,就有話語權(quán)。

反之,只會被當(dāng)做放屁,更加讓人瞧不起。

“哼!之前打人的事都還沒找你算賬,你居然還敢在這胡說八道?”

王大富拍案而起,神色憤怒。

本來李小姐的事,他是打算等老爺子到場,再如實稟告。

然而江朝天狂妄,讓他有些忍無可忍。

自家女婿如此優(yōu)秀,哪容得他人詆毀與輕視?

“什么事吵吵鬧鬧的?”

伴隨著一道蒼老的聲音。

別墅二樓,很快走出一個拄著拐杖的老者。

老者目光一掃,所有人都立刻噤聲。

由此可見其威嚴(yán)。

“爸”

“爺爺?!?/p>

眾人紛紛起身,以示尊重。

“都坐下吧?!?/p>

王家老爺子壓了壓手,在主位上落座:“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一個個大呼小叫的?”

“爺爺,您是不知道,大姐夫如今是帝國特種軍官,擁有上士軍銜,前途不可限量?!?/p>

“可偏偏那江朝天眼紅嫉妒,自己沒什么本事,還在這出言嘲諷,貶低大姐夫?!?/p>

“咱們這些人聽著生氣,就訓(xùn)斥了他幾句。”

“真是搞不懂,一點成就都沒有,還敢在這口出狂言,什么人吶?!“

王磊添油加醋,成功將江朝天塑造成了小人嘴臉。

“爸,朝天年輕氣盛,不太會說話,但沒有貶低的意思?!?/p>

丈人王百壽連忙打圓場。

“哦?”

王老爺子微微挑眉:“我記得博文才從軍三年,如今都是特種軍官了,果然不錯!”

“咱們王家年輕一輩中,當(dāng)屬你最為優(yōu)秀!”

“你們這些晚輩,都要多多向博文學(xué)習(xí)?!?/p>

這句稱贊,讓王大富一家人頓時喜笑顏開。

“這只是開始,我相信以后還會有更好的發(fā)展?!苯┪暮茏孕拧?/p>

“不錯,有志氣?!?/p>

王老爺子微笑著點點頭。

跟著目光一轉(zhuǎn),看向江朝天時,笑臉?biāo)查g消失。

“年輕人沒本事不丟人,丟人的是心胸狹隘,見不得別人好!”

“做人要做君子,不要當(dāng)小人,明白嗎?”

這番話,不止是訓(xùn)斥,還有辱人的味道。

在王冬青的眼神警告下,江朝天很識趣的沒開口。

他只是好心提醒,沒想到會激起這么大的反應(yīng)。

“好了,開始談?wù)掳伞!?/p>

王家老爺子岔開話題:“既然大家伙都到了,那么趁著這個機(jī)會,我有件事要宣布。”

“現(xiàn)在晉州局勢不穩(wěn),競爭強大,我們王家獨木難支,必須得有后臺?!?/p>

“而我們唯一的機(jī)會,便是入駐晉州商會?!?/p>

“只有進(jìn)了商會,才會有更好的資源,更廣的人脈。”

“算算時間,后天就是晉州商會名額的競選?!?/p>

“僧多粥少,只有一個名額,這對我們王家來說,是個極大的挑戰(zhàn)?!?/p>

“在這方面,我已經(jīng)著手鋪路,與副會長的身邊人搭上了關(guān)系?!?/p>

“大富,你給大家講講,事情進(jìn)展如何了?”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轉(zhuǎn)向了王大富。

“這……”

王大富欲言又止。

“吞吞吐吐做什么?有話就說!”

王老爺子一皺眉,有些不悅。

“爸,本來這件事辦得很順利,但在最后關(guān)頭,卻被人給攪黃了!”

王大富擺出一副憤憤不平的模樣。

“攪黃了?怎么回事?”

王老爺子有些不淡定了。

“都是他們干的好事!”

王大富一指江朝天兩人,很快將上午的事情經(jīng)過,添油加醋的講了一番。

“正是他們得罪了李小姐,才害我們功虧一簣!”

他避重就輕,將所有的責(zé)任,全都推到了王冬青兩人頭上。

“爺爺,事情不是這樣的?!?/p>

“是李小姐先打了蟲蟲,朝天他才……”

王冬青剛開口,話還沒說完,就被喝聲打斷。

“閉嘴!我讓你開口說話了嗎?”

“大富,你來說,到底什么情況?”

王老爺子一臉?biāo)悄抗?,很是不善?/p>

“爸,李小姐是打了人,但歸根結(jié)底還是江憶草調(diào)皮。”

“她不僅偷東西,還打了李小姐的侄子。”

“李小姐氣不過,才稍微教訓(xùn)了一下那丫頭。”

“然后他們兩個就聯(lián)手,把李小姐打進(jìn)了醫(yī)院,我當(dāng)時攔都攔不住?!?/p>

王大富故作無奈,一副我盡力了的模樣。

“不是這樣的,蟲蟲沒有偷東西,是他們……”

“沒教養(yǎng)的東西!大人說話,哪輪得到你小孩插嘴?!”

小丫頭試圖辯解,結(jié)果被王老爺子一瞪眼,就嚇得不敢出聲了。

看著有些哆嗦的小丫頭,江朝天皺了皺眉,但也沒說什么,只是將女兒攬在懷里。

“爸,事情經(jīng)過就是這樣,李小姐據(jù)理力爭,然后就遭到了他們的毒打,真是可憐吶!”王大富輕嘆一聲。

幾句話的功夫,將黑白完全顛倒。

“大伯,說話得憑良心,李小姐是什么樣的人,你比我更清楚!”王冬青臉色有些難看。

“李小姐什么人我不了解,我只知道是你們打了人,得罪了人家,壞了家族計劃!”王大富表情冷漠。

“事到如今,你們兩個還有什么話說?”王老爺子沉聲道。

“爺爺!他胡說八道……”王冬青有些急了。

“還敢狡辯?!”

王老爺子突然起身,“啪”的一巴掌,狠狠抽在她臉上,喝道:“給我跪下??!”

“太姥爺,不要打我媽媽!”

“是蟲蟲調(diào)皮,是蟲蟲的錯!”

見母親被打,江憶草當(dāng)場就嚇哭了,連忙跑上前,擋在王冬青面前。

“蟲蟲不哭,媽媽沒事?!?/p>

王冬青將孩子護(hù)在身后,盡量擠出了笑容。

這時,江朝天一臉陰沉的走上前。

那眼神,十分不善,仿佛要吃人。

“你干什么?回去!”

王冬青莫名有些不安,一把將其抓住。

“冬青,你還沒看明白嗎?”

“解釋是沒用的,也沒人會聽?!?/p>

“誰對誰錯,他們根本不在乎,他們只在乎自身的利益?!?/p>

“觸犯了他們的利益,縱然你是對的,也只能是錯!”

“這,就是他們的真實嘴臉!”

江朝天聲音不大,但說出來的話,卻句句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