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市的秋夜,冷雨淅淅瀝瀝的下著??諝庵型钢┰S的寒氣,希爾頓的房間內(nèi),卻處處透著溫暖。
蘇好步步后退,最終到了角落里,退無可退。
她低著頭,閉著眼,捏著小拳頭,卻還是控制不住身體的陣陣顫抖。
男人溫暖的氣息從頭上輕滑泄下,耳朵,還有下頜的小絨毛,一陣兒的往身體里傳送電流。
"抬起頭來。"
男人的氣息帶給蘇好溫暖,卻掩不住語氣中的絲絲寒涼。
"……"
蘇好搖頭,慫的瑟瑟發(fā)抖,一點都沒有剛才把那女人拎出門外的氣勢。
蘇好職業(yè)特殊,專門為那些懷疑自己老公出軌的太太們抓小三,今天就是接了單來抓小三的。
直到把那女人拎出門才發(fā)現(xiàn)實物與照片不符。
一看房門才知道弄錯了,蘇好剛要離開,男人卻把她從門口拽了回來,然后,就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
她畢竟心虛,連反駁都不敢那么疾言厲色。
男人已經(jīng)不耐,他被下了藥,身體早已不受自己的控制。大手一撈,蘇好的臉蛋落入他的掌中,被他強制著抬起頭看自己。
昏暗的燈光,蘇好看不太清男人的面容,只不過距離太近,男人鋒利的眉角,深邃的眸眼,看起來有些熟悉。
哪怕是在這樣一觸即發(fā)的時刻,那雙眼眸依舊,高深莫測。
蘇好搖著頭,嘴里一個勁兒的碎碎念,"先生,不行不行,千萬不能這樣,我有病,碰我你得不償失啊……"
她是替別人來捉奸的,不是來把自己送上去的。
男人的手滾燙異常,蘇好覺得值得下巴都要在他的掌心被燙熟了。
"遲了。"
男人邪肆的笑容在眼前放大,蘇好徹底被圈禁了男人的懷中,異常溫暖的溫度將她的世界也燃燒起來。
蘇好打算攻擊男人的下盤,狠狠的來一下,保準讓他痛不欲生。
一、二……
"?。∧惴盼蚁聛怼?
腳尖剛抬起一個點,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蘇好被男人扛在了肩膀上,朝著臥室走去。
又一個天旋地轉(zhuǎn),蘇好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差點錯位,男人已經(jīng)過來了,然后……
"這里隔音好,你可以盡情的,叫。"
這是男人在蘇好耳邊呢喃的最后一句話,霸道,狂佞。
海市的秋雨停了,窗戶上映射著街道上五彩的霓虹燈,男人睡在蘇好旁邊,一只手掌還扣在她的腰上。
她被迫看著男人的臉,剛才那一閃而過的熟悉感,終于找到了源頭。
這是她和這個男人的第二次,第一次是五年前,也是在酒店,也是那樣昏暗的燈光,男人也是那樣不懂憐香惜玉……
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從五年前復(fù)制過來的。
就連痛感,都那么熟悉。
手拿開,衣服穿好,蘇豪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口,手搭在門把上,輕輕一擰。
"站住。"
男人的聲音出現(xiàn)的毫無預(yù)兆,蘇好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聽到男人下床的聲音。
傅岑秋,傅岑秋,傅岑秋。
她在心里默念著男人的名字,不受控制的一遍又一遍。
男人的手落在她的肩頭,寒涼的聲音再次響起,
"又要逃到哪里去?"
蘇好身形一頓,故作鎮(zhèn)定,"先生,你在說我?"
這個男人為什么要說,又?難道她認出自己了!
身后響起傅岑秋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男人的手指在蘇好的左肩處輕點,"胎記。"
蘇好的左肩處,有一處胎記神似玫瑰,是淺淺的粉色,可五年前那一夜,房間里那么黑,傅岑秋竟然記得她肩頭的胎記。
而傅岑秋的兩句話,很難讓蘇好不聯(lián)想到,他已經(jīng)認得自己就是五年前的女人了。
一轉(zhuǎn)身,她笑的無辜,那雙眼睛里,真摯的快要溢出水來,"我確實有一枚胎記,有什么問題嗎?"
"你說呢?"男人聲線低沉,如大提琴般在蘇好面前緩緩拉開,"又要重新上演五年前,逃跑的戲碼?"
他果然知道了!
蘇好的心頭慌了一下,她該怎么辦,傅岑秋要知道她就是五年前的那個女人,會不會捏死自己?
"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說什么,先生,我得走了。"
想要推開傅岑秋,裝傻離開,哪知傅岑秋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
輕而易舉將她的手腕握在掌中,身體推到緊貼在墻壁上,他居高臨下,亦笑的邪魅而肆意,
"就這么走?"
蘇好歪頭,"不然呢,先生要給我錢嗎?那就不用了,我們露水情緣,天一亮就忘了吧。"
這女人演戲倒是一絕。
傅岑秋心中冷笑,那就陪你好好玩玩,"我這人潔癖,用過一次的東西,厭煩了才會丟棄。"
"所以呢?"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
蘇好笑的越發(fā)張揚,"瞧您這話說的,我一個大活人,您說要就要了?"
"這世上,還沒有我拿不到的東西。"
傅芩秋的目光倨傲,仿佛這世間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蘇好只笑不語,這個男人可真是狂傲呢,沒有他拿不到的東西是嗎?那么,就由她來打破這份自信。
叩叩叩--
一陣敲門的聲音響起,打破房間里微妙的氣氛。
傅岑秋沒有多想就開了門,然后,身后就鉆出了一個小身影,把他往旁邊一推,推開敲門的保安,一路跑著離開,邊跑邊喊,"這個男人要強jian我……"
"這……"
兩個保安面面相覷,氣氛相當尷尬。
門打開的一瞬間,他們就意識到是被玩了,這房間的主人可是傅岑秋啊,那是怎樣的存在,怎么可能會強迫一個不愿意的女人呢?
傅岑秋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深沉笑容,他對這個女人是越來越有興趣了。
隨意兩句將保安打發(fā)走,傅岑秋回到了房間,他想要蘇好的信息,太簡單了,一個照片就能找到這個女人的所有信息。
所以……
蘇好?蘇氏集團的,千金么?
思索片刻,給老宅的管家打去電話,"告訴老頭子,我要和城北蘇家的女兒結(jié)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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