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心理健康是很重要的!
雖然她沒養(yǎng)過孩子…
但…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不是?
撿起地上的燒火棍,走到劉洪才跟前。
二話不說又是一棍子!
喬安安滿臉平靜,就好像毆打他跟平時干農(nóng)活一樣。
又打了十幾下,喬安安嘆氣,這身子,有點弱啊!
手都震疼了!
算了,歇一會!
喬安安笑的陰森,一臉的不懷好意!
劉洪才真的怕了,從小到大就沒挨過這樣的打!
這個賠錢貨不是人!
啊啊啊
哪有這樣一言不合就打人的
嗚嗚……
以后一定要離她們遠點!
太疼了……
喬安安看著劉洪才,那眼神赤裸裸的告訴他只要他說的不讓自己滿意,自己就會掄起棍子繼續(xù)揍!
劉洪才徹底怕了,老老實實的交代。
劉洪才的樣子不像是在撒謊,喬安安這才放下心。
她在院子里找了一個坐小板凳坐下,趁著姥姥還沒回來,她要先捋一捋接下來該怎么辦。
父母雙亡就算了,以自己的能力,養(yǎng)活自己肯定是沒問題的,可是偏偏還給自己留下一對弟弟妹妹,而且最小的才四歲。
雖然喬安安知道小孩子的教育很重要,但是她也沒養(yǎng)過孩子,想想就頭疼。
喬安安看了一眼茅草屋,有些紛亂的思緒有了頭緒。
喬安安站起身回到茅草屋。
小團子的聲音很委屈,喬安安的心里莫名的很心疼。不過隨即恍然,這可是自己的親妹妹。
一聽有吃的,剛才還哭花臉的小團子臉上出現(xiàn)了兩個小酒窩,小團子乖巧的又狠狠地點了點頭。
小團子雖然沒看見喬安安毆打舅舅,但是舅舅的哭喊聲她可是聽見了,雖然有點害怕,但是心里卻覺得很解氣。
喬安安的姥姥在回家取銀子的路上時,正好遇到了村長。
村長看著邊走邊咒罵的劉氏有些納悶,心說這個老婆子不是去她女兒家了嗎?這是哪一出?受氣了?
劉氏看到村長時也不再咒罵,瞅了瞅村長手中的籃子。
村長心里膩歪,心說村長怎么就不能上山采菌子,咱上茅房都親自去呢!
劉氏的表情明顯一滯,他們家的事,村里的人都知道個八九不離十??墒撬フ乙粋€女娃子要地契和房契,結果沒要到還反被打了一頓,這事要是傳出去,那可丟人了。
劉氏也就敢在喬安安一家子的面前橫一點,在外面她可不敢,這就是典型的窩里橫。
不等村長再說什么,劉氏趕緊走了。
村長心說,太陽打西邊出來開了?這個老婆子是出了名的重男輕女,他的女兒出嫁這么多年,別說照拂了,不去打秋風就是對她女兒最大的照拂了!
村長看了看手中的籃子,朝著喬安安家的茅草房走去。
當村長來到院子時,吃驚地看著被困在楊樹上的劉洪才。心說劉洪才雖然骨瘦如柴,但怎么說也是個大男人,怎么被一個小丫頭捆在樹上,還打的不輕。
喬安安見到村長時迎了上來。
還沒等村長說話,劉洪才便大聲哭訴起來。
村長默不作聲的將喬安安拉到一旁小聲道:
喬安安在腦海中搜索了一下,發(fā)現(xiàn)原身根本不知道還有這種律法。
村長聞言摸了摸喬安安的頭,來到了劉洪才的跟前。
劉洪才本以為救星來了,可是沒想到,村長一出口,就是苦役三年。就他這個身子骨,別說苦役三年,就是在地里干點農(nóng)活都受不了。
可是一旁的喬安安樂壞了!
你看看!
還得是文化人,上來就給你扣一個大帽子。
村長本名盧實,小時候讀過一些書,可是因為家里窮,連進京趕考的盤纏家里都拿不出。后來也在縣城闖蕩過,也給有錢人家的孩子當過教書先生,歲數(shù)越來越大之后,便回到了康平村。只不過,他的兒子留在了縣城。
喬安安二話不說,撿起地上的燒火棍劈頭蓋臉又是一頓抽。
喬安安更用力了,而村長發(fā)現(xiàn),這個小丫頭跟以往不一樣了。以前的喬安安懂事大方,但不會這么潑辣,難道是因為失去了爹娘,為了保護弟弟妹妹故意這么做的嗎?也是可憐了這孩子…
村長看打的差不多了,才慢條斯理的攔住了喬安安:
村長攔住她,喬安安不好駁了村長的面子,但是她的嘴上卻不饒人。
說到報官劉洪才怕了,村長也點頭道:
被捆在樹上的劉洪才頓時后悔萬分,他帶著哭腔求饒道:
喬安安一聲暴喝,劉洪才的哭腔戛然而止。
村長點了點頭,然后看向了喬安安。
喬安安撇了撇嘴。
村長想起在路上遇到的劉氏,猜想她應該是回家拿錢了。
果不其然,就在這個時候,劉氏呼哧帶喘的回到了院子,她的身邊還跟著一個中年婦女。
喬安安
喬平
喬樂樂
劉洪才——舅舅
王氏——姥姥
盧爺爺—盧實—村長
劉老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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