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狂武圣手/都市之狂武圣手》方晴,吳天心 全本小說免費看
第6章 全陰之體
很快,單獨的病房就已經(jīng)準備好。
為了安全起見,吳天并沒有讓方晴也進入病房,畢竟這個白裙女實在過于古怪。他可不想自己的老婆受到一丁點的傷害,特別還是這么漂亮的老婆。
白裙女也顯得很是不安,一直低著頭,小手不停的繞著自己的裙角。
“別怕,你能說說你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嗎?”吳天也沒有著急,開始循循善誘道。
說起來,她身上的邪氣雖然很重,但似乎也是因為外力所為。
只是白裙女對邪氣似乎不受影響,所以除了臉色白了些,并沒有其他的異樣。
白裙女一陣躊躇,久久都沒有說話。
“這樣吧,我先為你把脈。”
吳天見她似乎想說而不敢說的,并沒有強迫,而是示意她躺在病床上。
白裙女雖然躺了上去,卻還是有些擔心的問道:“醫(yī)生,我姐姐真的沒事了嗎?”
吳天搖搖頭:“沒事了,你姐姐應(yīng)該是被你身上的邪氣所侵,不過邪氣已經(jīng)被我消了。不過要是解決不了你身上的邪氣來源,那你這輩子都不能再靠近你姐姐了?;蛘哒f,你不能再靠近任何普通人。”
白裙女聽著這話,死死的咬住嘴唇,眼眶里噙著淚珠。
吳天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只能先為她把脈。
“咦,全陰體?”
“奇怪,怎么還有道法的符印痕跡?”
這不把脈不知道,一把脈頓時把吳天都嚇了一跳。
這白裙女竟然是罕見的全陰體,人的體格分陰陽,正常來說每個人都是半陰半陽,達到陰陽平衡。對于男人來說的話,因為體質(zhì)的不同,所以是七分陽三分陰;而對于女人來說,則是六分陰四分陽。但這個白裙女,卻是極其罕見的十分陰。
不僅如此。
在她的丹田、經(jīng)脈處,竟然有道法符印的痕跡。
不過這種符印已經(jīng)逐漸消失,想必應(yīng)該是很久之前種下的,所以才看不出到底是哪種道法?
“你以前是不是碰到過道士和尚之類的?”吳天思考片刻后,開口問道。
白裙女苦著臉搖搖頭,在她的印象中并沒有跟道士或和尚接觸過。
可以說,自打出生后,她就一直跟姐姐生活在一起,甚至連上學都沒機會。
偶爾被姐姐帶著去逛街,也是全副武裝,甚至連正臉都不能露。
這一下,吳天也有些納悶了。
不過,也并非完全沒辦法。
雖然是萬中無一的全陰體,但只要在她體內(nèi)定時定量注入陽氣,就能壓制住她對別人無意中造成的傷害。若想將體質(zhì)恢復到正常,要么找到九陽草,要么修煉屬性至陽的功法,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不過這世間功法早已失傳,而九陽草更是在一百多年前就斷了線索。
“你先坐好,我先為你輸送陽氣?!眳翘熳尠兹古煤?,兩人面對面坐著,雙手對雙手。當他閉上眼那一刻,一道道無形熱浪從他的手掌內(nèi)傳到白裙女的手掌內(nèi)。
時間分秒度過。
很快,就過去了半個小時。
“呼,好了?!?/p>
當吳天收回手那一刻,臉上也露出一絲疲憊:“接下來一年,你都能像一個正常人一樣生活。只是你要記住,一年以后你一定要來找我,只許早不許晚?!?/p>
此時的白裙女,也緩緩睜開雙眼。
臉上的慘白已經(jīng)不見,面色變得很是紅潤,眼眸也更加富有光澤。
這時的她,簡直堪稱是傾國傾城的絕世禍水。
“好暖?!卑兹古行┠驹G的摸了摸自己有些發(fā)燙的臉蛋,激動的問道:
“醫(yī)生,我是不是可以見我姐姐了?”
吳天笑了笑,說:“可以了,去吧?!?/p>
剛說完,白裙女就激動的朝著姐姐所在的病房跑去。
方晴原本一直都守在病房外,當看到臉色紅潤的白裙女時,也忍不住愣了好久。
這個吳天的醫(yī)術(shù),當真有這么邪乎?
“你沒事吧?”吳天也在這時走了出來,當方晴看到他略微疲憊的神情,忍不住開口問道。
“我沒事,就是晚上不能洞房了?!?/p>
吳天撇了撇嘴,張開雙臂求抱抱:“老婆,我這可幫你醫(yī)好一個半病人了。特別是這半個,耗費了十分之一的陽氣呢。今天估計是不能洞房了,你要好好安慰安慰我?!?/p>
方晴自然不會去安慰他,而是奇怪的問道:“半個病人?陽氣?這都什么跟什么?”對于她的醫(yī)術(shù)領(lǐng)域而言,顯然不能了解吳天說的都是什么意思。
吳天只是神秘一笑,并沒有多做解釋。
畢竟自己說的這些,就算方晴能理解的了,恐怕也不是很能接受。
方晴見他久久不說故作高深的一樣,頓時很不滿的蹙起眉頭。
正當方晴開始繼續(xù)發(fā)問時,就見一個小護士急忙趕來。
“方醫(yī)生,李主任讓你快點去手術(shù)室,陳院長的孫子那個病又重了?,F(xiàn)在手術(shù)室人手不夠,你快點過去吧。”
護士說完后,又急忙去通知其他醫(yī)生。
方晴點點頭,臉色也瞬間變的凝重起來。
對于陳院長孫子的那個病,她多少也知道一點。
但病在那個地方,她雖然懂點外科手術(shù)上的事,可多少也很難接受。
“你就在那個單獨病房等我回來,不準亂跑?!?/p>
不過醫(yī)者無忌諱,無奈之下,她也只能趕緊過去。
不過在過去時,她還是囑咐了吳天一句,顯然是又怕他給自己添什么亂子。
外科手術(shù)室外。
一眾外科專家,頂尖男科專家,還有凡是擅長外科手術(shù)的醫(yī)生都已經(jīng)到齊。
領(lǐng)頭的是,正是醫(yī)院里的李主任李志剛。
他戴著一副金絲眼鏡,手里拿著一份很厚的檔案,臉上堆滿了猶豫:“你們都說說吧,陳少的這個病該怎么辦?,F(xiàn)在他的那個器官正在不斷縮小潰爛,如果再不拿出一個治療方案的話,只怕會危及到他的生命。”
“說實話,這種病以前我還真的沒見過。但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咳咳,做個太監(jiān)總比做個死人好。所以,我建議割了。”
“對,我也建議割了。畢竟其他方法我們都試過了,根本無法阻止陳少那里的縮小,要是真縮回體內(nèi),就不是開刀割掉那么簡單的事了?!?/p>
“可是陳院長就這一個孫子,要是給割了,陳院長不就絕后了嗎?”
當最后一位專家說出自己的疑慮時,其他人都沉默了起來。
要是患這個病的是個普通人,他們還能很多做出決定。但里面躺著的那位,可是陳院長的獨孫,更是陳家的獨苗。真要是給割了,還不知道院長會發(fā)多大的火。
再加上陳院長又去國外參加調(diào)研會,他們這群人也拿不定主意。
“方醫(yī)生,你以前在哈佛醫(yī)學院,可有聽說過這種病例嗎?”李玉剛這時把目光轉(zhuǎn)向了方晴,畢竟這里只有她一個人在哈佛留過學,也希望她能提供一點有用的建議。
方晴搖了搖頭:“沒聽說過?!?/p>
不過,她也愛莫能助。
她雖說在哈佛醫(yī)學院留過學,但主學的是婦科,對于外科只不過學了一段時間而已。再說了,這種情況詭異的病情,還真是聞所未聞。
但忽然間。
方晴想到了吳天。
以吳天的醫(yī)術(shù),想必應(yīng)該有什么法子吧?不過吳天并不是醫(yī)院里的人,她也實在不知道該怎么介紹他,所以想了想,也只能作罷。
“他媽的,醫(yī)生都死哪去了。哎喲,快點把老子的寶貝給治好。治不好,你們?nèi)o老子滾蛋?!辈》績?nèi),一個青年男人怒不可揭的怒吼傳來。
門口的醫(yī)生們,包括李玉剛,雖然聽到了他的吼叫,但誰都不敢進去觸這個眉頭。
難道真要進去說一聲割了吧?
就在這時。
吳天不知道從哪順了一件白大褂,悄無聲音的進入了手術(shù)室內(nèi)。
“你們這群烏龜王八蛋終于敢露面了吧,快點醫(yī)好老子的寶貝。”病床上的年輕男人看到吳天后,又是一陣叫囂臭罵。同時,他的下體也暴露在吳天的眼中。
青年叫陳志,是院長的孫子,典型的紈绔富二代一枚。自從半個月前,他的小寶貝就再也沒硬起來過。來了幾次醫(yī)院,也都無功而返??删驮诮裉?,他的寶貝突然開始縮小并且發(fā)生大面積的潰爛,而是疼痛鉆心。
好巧不巧的是,他爺爺還在一個月前就去國外參加調(diào)研會了。
況且,就算他爺爺在這,他也不好意思讓他爺爺知道。
并且他平日里的作風,也的確糜爛的不像話。
“叫個什么勁,都爛成這樣了,割了吧?!眳翘爝M去看了眼后,搖了搖頭,直接拿起了手術(shù)室里的手術(shù)刀。
“你他媽說什么,你再給老子說一遍,信不信老子直接撕了你的嘴?!标愔绢D時大怒,這玩意要是割了,他還不如直接去自殺。
“你再多一句廢話,我就把你下面那倆球也一起給你割了?!?/p>
吳天眼神一冷,話鋒卻忽然一轉(zhuǎn):“不過,好像也不需要割,就是治起來有點麻煩。”
陳志剛想發(fā)火,恍然一怔,急忙問道:“你能治好我?”
吳天哼了一聲:“廢話,治不好你我來這干嘛,要不是為了討好我老婆,我才懶得管你的爛病。不過丑話說在前頭,我能醫(yī)好你的根。但醫(yī)好后,你就欠我一條命?!?/p>
陳志現(xiàn)在聽到有人能醫(yī)好自己,哪里還管什么一條命,不斷點頭:“行行行,只要你能醫(yī)好我的寶貝,別說一條命,十條命都行?!?/p>
吳天撇了撇嘴,不滿的嘟囔道:“得了吧,你當你是貓呢,還十條命?!?/p>
恰在這時。
李志剛等人也都走進了手術(shù)室內(nèi),當看到吳天后,明顯一愣。
這人是誰,醫(yī)院里好像沒見過這個人吧?
“吳天,你在這干嘛,快給我出去?!狈角缈吹絽翘旌?,頓時就怒了。怎么又是他,怎么每次有點什么事他都冒出來了。
吳天得意洋洋的說道:“老婆,這個人的病我能治好,你又欠我一次洞房哦?算上之前了兩個,這已經(jīng)是三次了。我決定了,要一夜三次?!?/p>
這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方晴。
這個平日里對男人冷若冰霜的方晴,竟然有老公了?
陳志看到方晴后,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靠,好美的女人啊?!?/p>
說真了,當他看到方晴后,下面竟然有了一丁點的反應(yīng)。當然,這種反應(yīng)是生理的還是心理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可吳天看到陳志那色瞇瞇的眼神后,頓時怒了:“看什么看,那是我老婆,再看我就把你的根給你徹底割了?!?/p>
說完后,不解氣的吳天還拿著手術(shù)刀的刀把敲著陳志的頭。
可令人更沒想到的是。
那個平日里飛揚跋扈的紈绔,這一刻竟然跟個受氣的小媳婦一樣,敢怒不敢言。